’,這樣才比較生動。”
衛放鶴聽言,非但不怒,反而指著湯九翁哈哈大笑,道:“老酒鬼啊老酒鬼,你我兩人打交道這麼多年,我老猴子還是首次聽你說出如此悅耳中聽的話來,好,我老人家今rì就宰相肚裡能放船,虛心接受了。喂,姓伯的小子,老酒鬼讓我再來問你,你究竟是不是條瘋狗,若不是瘋狗,為何竟會放出些什麼‘臭不可當’、‘燻人yù嘔’的狗臭屁來?而且說起話來更是狗吠連連,聲囂四里,令人好不心煩?這究竟又是何道理?”
沈括見此,禁不住也在一旁笑道:“聽兩位老前輩說話,當真是別具風味別有懷抱,直令人神舒氣暢愜意非常。關於這位伯迒仁兄究竟是不是條瘋狗咱們暫且不論,但依小子所見,在他和展聖將尚未當眾證明身份,洗刷掉自己身為異域人的嫌疑之前,實再無資格對域內其他人事指手發言。”
衛放鶴道:“那是當然,他們若連自身的嫌疑都不能洗清,說出來的話兒又怎能取信於人,自然全不作數。”
湯九翁道:“有道理,老猴子你一生雖然是廢話無數,但這次說出來的話卻實在是有道理之極。喂,伯雲兩位老弟,你們二位意下如何?”
雲塵道:“兩位師兄說得不錯,沈括小友適才所言,雖然證據不足,其中疑點也算頗多,但麗音坊必與異域大有關聯此事已可作定論。即此一項,展聖將職責所限,究難逃被疑之嫌。”
伯麟輕咳一聲,道:“但無論如何這也只是被疑而已,畢竟尚未證實,說話之際,終還要客觀一些,實是求是才好,又怎能如沈公子般刻薄不饒?再者一說,若說到被疑,沈公子只怕亦不能倖免。”
衛湯雲伯四人這番話說完,在場這許多人突然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事情至此,沈括固然嫌疑仍在,展羽旗卻也難以洗脫,真真假假,孰是孰非,竟成了件極其困擾之事。只不過在此時的項飛雲心中,展羽旗對沈括依附異域的指控卻已不再相信。那是因為項飛雲深知沈括的xìng格,若說他yù假手除掉祺清,以使自己能夠不再猶豫地全力對付伯騫,為形勢所迫,沈括也許會做出此等偏激之事;但說到依附異域,那是絕無可能。說到底與耶利奇合作,不啻是與虎謀皮,一個不留神,就勢要斷送自己的xìng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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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九章 劍橋之役(一)】………
再者祈晫在麗音坊的訊息是得自易思峰而並非沈括,只不過易思峰究為巫國人,此際不好明言,因而只能如此。但展羽旗這一招的厲害之處在於,非但藉此事給沈括生生安下了一個假手他人行刺祺清的惡名,更利用昨晚的麗音坊之行,為其扣上一頂依附異域的帽子。
如此一來,沈括接下來所要面對的,就不再是向他項飛雲釋去嫌疑的問題,而是如何在聖域人眾面前脫卻自己依附異域的罪名。只因一rì這個罪名不能消除,他沈括就勢無可能再有與伯騫爭奪少主的機會。因為聖域民眾萬萬絕不會“認可”這樣一個“投降”異域的人來做他們的聖君。''
但沈括後來的一輪反擊也殊為有力。就在大多數人已認為他百口莫辯、完全處於被動之時,他卻出乎意料地並不思如何為自己辯解,反而劍走偏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借麗音坊是異域秘密巢穴這一不容懷疑的事實,直指展羽旗根本就是異域人安排在君主府中的臥底,更將丹雪遇襲一事亦算在他頭上,立刻即變被動為主動。展羽旗先時本是在人前慨慨而言,但被沈括這麼一番攻擊,其後若要再行出來說話,便勢須先行證明自己並非異域中人,否則說出來的話就無人可信。
而事情到了這時,在場略微有些頭腦的人均知,展羽旗若要現下襬脫自己身為異域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