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夜子時見面。”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我告辭,明晚靜候佳音。”
虎鱉抱拳告退,合同陸世寧匆匆走了。
林青青衝兩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說道:“爹,其中必有古怪。”
“女兒,有何古怪?快走,去找飛虹劍客商量商量,早些決定才是。”林禎嘆口氣說。
“陸叔為人嫉惡如仇,他為何與水賊勾搭上了?”
“事急從權,女兒,不必怪他,為父不是也想拉火德星君下水麼?”林須無可奈何的說。
徐飛龍淡淡一笑,介面道:“不要相信水賊的話?與強盜打交道,早晚會遭殃的。你認為徐飛龍會傻得將金子送給這些水賊?徐飛龍既然唆使水賊們火拼,豈會再與水賊打交道?”
“這個……”徐飛龍一說,林禎也絕對確實有理。
“老伯務必慎重才是,不要引狼入室才好。”
“這……我會從長計議的。”
“但願如此。”
徐飛龍在林家呆了不少時候,這才告辭走了。不久,飛虹劍客帶了八名弟子,急急進入林家,找到了林禎,臉色惶惶的取出一封書信說道:“林兄,你看看。”
書信上面寫著:“速帶一千兩黃金,限明晚日落時分,置於鐵背蒼龍之祖墳前祭臺,見黃金便饒你一死。飛虹劍客曾鞏收。徐飛龍。後面還有一行:不許報官,不許帶人手。”
林禎嘆口氣,問道:“曾兄,你有何打算?”
“兄弟眼下已經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特來找林兄你問策。”
“我也正要找你來商量呢。”林禎不勝憂慮的說,將遇上陸世寧與虎鯊的事說了。
曾鞏不住叫苦,忙亂的說道:“既然這樣,咱們答應他們好了。”
“答應誰?他還是虎鯊?”
“兩面都答應。”
“你這叫做病急亂投醫。”
“林兄,你只是損失上個女兒而已,我卻是送掉了自己的老命,不亂投醫又能怎樣?破財消災,只要能行,我也認了。”
“好吧,那咱們就分頭進行吧。”林禎只好答應。
“兄弟也知道這是飲鳩止渴,反正雲墨雙奇如不出來,咱們這裡誰也別想安生。兄弟這就告辭,還得回去籌措金子。”
林禎送客至大門,突發現門房不見了,門內的壁上,貼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
“速帶一千兩黃金,限明晚日落時分,置於鐵背蒼龍之祖墳前祭臺,見黃金便饒你一死。金弓銀箭林青青收。徐飛龍。後面還有一行:不許報官,不許帶人手。”
飛虹劍客苦笑道:“林兄,明晚咱們看樣子得有伴了。”
林禎仰天長嘆,苦笑道:“兄弟這是要破產了,明晚咱們同行,先送金子至祭臺,半夜時分再至滕王閣前做答覆。”
“好,明晚我來找你。唉!還得先至彭家陪個不是。”
入暮時分,林青青換了男裝,在城門關閉前,出城進入隆興客棧。
徐飛龍恰好剛回來不久,碰到扮著男裝的林青青,不由一徵,急急將她接進房裡,問道:“青青,這麼晚你怎麼……”
林青青撲入徐飛龍懷中,淚下如雨,哽咽著說道:“我……我來見你最……最後一面的。”
“什麼?”
“我……”林青青將林、曾兩家接到勒索函的事說了,最後說道:“徐飛龍指名要我將金子送去,顯然不懷好意,我想,我已經逃不出徐飛龍的魔掌了。”
“真的?徐飛龍怎麼又要起黃金來了?會不會是另外有人趁火打劫?徐飛龍志在飛虹劍客,決不會要他一千兩黃金饒他的命,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