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施一山之所以對紫鳶所傳遞的訊息,沒做出任何反應,原來是他早已布好了局。
在山喬屋的人,肯定只是個小角色,小嘍囉。如若不是這樣,施一山也不可能如此放心,讓情報傳遞出去。
也許,這個小角色便是引出'牛五碌'的藥引子。
看到楊迷糊沉默不語,紫鳶著急道:“二哥,再不追,人就要跑掉了。”
楊迷糊笑了笑,回說:“追什麼追!這是施先生的謀劃,我們就不要搗亂了。走吧,回東樓。”
“啊?”紫鳶驚訝的叫道:“那栓子和玄子呢?”
“守在這唄。你若不困,也可守在此地,我先走了哈。”
楊迷糊一臉輕鬆的說著,轉身就走。
紫鳶見他離開,急忙竄了上來,攔住他的去路:
“你就這麼肯定,這是一個局?萬一是真人真事,有你後悔的。”
楊迷糊微微一笑,顯得胸有成竹:“萬一錯了,我自認倒黴。若我錯了,此事也太讓人興趣缺缺,不攪和也罷。”
紫鳶看著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別裝懂,當大尾巴狼!”
但楊迷糊卻不為所動,繼續保持一副高人風範,紫鳶又好氣又好笑。
但沒保持多久,一扇門開啟,施一山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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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拱手,“楊子小哥,好巧,幸會,請進屋一敘。“
楊迷糊示意紫鳶留在外面,自己隨施一山進屋。
他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大大咧咧道:“施先生,曲裡拐彎這麼久,能不能開啟窗戶,說一次亮話?”
施一山推過一杯茶,“承蒙楊子小哥攜手相助,'牛五碌'之事,有了些眉目,在此多謝了。”
“敬謝不敏!還是直言不諱的好。”楊迷糊轉著茶杯。
“楊子小哥,看來,心中鬱氣仍未消。不過,很多事,你八成已想明白,我若再贅述,有辱你的智商。現在只說說,你大概不清楚,或需要確認之事。”施一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嗯?”楊迷糊抬起頭,看著施一山。
“在山喬屋的那人,不是'牛五碌',應該是'牛五碌'的影子,換句話說,就是傀儡,提線木偶。”
施一山頓了頓,又語氣嚴肅的說:
“我們一直沒有抓他,是擔心他也不知曉‘牛五碌’是誰,因此一直在暗中監視他。
至於把兩人安排在此,是因為此地曾經是你的領地,自從被你廢棄,受到了各方的關注。
這玩的也是‘燈下黑’策略,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只要‘牛五碌’的影子,對此安排半信半疑就行。
為此,‘那個人’才會到此一遊,曇花一現,讓‘牛五碌’稍作安心。沒想到卻被蘇老頭髮現了。
我原本擔心你不明就裡,會壞了整個佈局,看來還是小瞧了。”
楊迷糊連忙擺手,“別別,打住!我嚴重懷疑,髒老頭是你故意引到此地,再引導我露面,想把事情做得更逼真些,對不?”
“此話怎講?”施一山不答反問。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