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拽得像個二五八萬似的,現在知道難了吧?”楊迷糊譏諷道。
“那你說,咋與日本人關聯上?”紫鳶不服。
楊迷糊噎了下,旋即張口就來:
“'屍穴'為b音,'屍穴'可為'屍井',因為五組符號裡有'#'。
而最後的第四、第五組∞⊙∞,~灬~,除意指'船'之外,亦有下流之意。
'G'乃雞音。雞者,低飛的鳥也。而日本人有'飛鳥'的姓氏。
合起來,叫'飛鳥屍井',叫'屍井飛鳥'也行,或者叫'井鳥飛屍'也可。
怎麼樣,有點道理不?”
楊迷糊戛然而止,有些傲然的看向紫鳶。
後者好像驚愕住了,甚或說有點癔症,瞪著大眼睛,半晌沒有言語。
楊迷糊耐不住推了她一把,“被二哥我的機智嚇著了?”
紫鳶這才回過神,“你這是胡言亂語!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我二哥?要不要我爹幫你治治,久了會成神經病的。”
楊迷糊訝然,“你剛才呆滯半晌,就在想這個?真是雞對鴨講!算了,我還是找小翠去聊。”
紫鳶下意識伸手攔住他,“二哥,小翠好像出去了。”
“我剛剛聽見小翠在店裡走動,沒出去呀。紫鳶,你有點怪,好像不願我見小翠似的。”楊迷糊奇道。
“誰不願讓你見小翠啦?你去見去見,我又沒攔著你!人家可是玄子媳婦,你不知道避避嫌?”紫鳶撇撇嘴,嘟囔著。
“紫鳶吶,你胡扯些啥?”楊迷糊瞪眼,“你有些心虛,是不是有事又瞞著我?”
紫鳶擺擺手,“沒有的事。腿長在你的腳上,你可以自己走啊。”
楊迷糊起身就走,紫鳶連忙追了上來。
楊迷糊皺眉道:“我要和小翠單獨談,你請自便。”
紫鳶大眼睛轉了一圈,笑道:“我也是剛好要出門,順路而已。”
楊迷糊後退一步,手一伸,“你先!”
紫鳶好像想明白了什麼,快步朝著店裡跑去。
不好,這小丫頭片子要跟小翠先通氣!轉念又一想,提前通個氣也好。
楊迷糊倒不急了,坐回椅子,閉目沉思。
紫鳶在茶樓的怪異行為,剛才又有些'癔症',定是小翠察覺到了什麼,讓紫鳶見人見事,先不開口。
不然,以紫鳶的性子,她八成忍不住,除非她覺得騙自己好玩。
剛才自己對b和G,似乎是一番胡言亂語,但嚴格來說,並不完全是。只是自己的想法,實在過於牽強附會、荒謬絕倫,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將皇室外戚與名單聯絡在一起,換誰聽,誰都當成一個笑話,因為太過匪夷所思。若說日本間諜是這位皇室外戚安插的,更像是無稽之談。
當然,自己這個想法,也並非完全沒有一點依據。
白少安突然傳話要見方筱雅,而後者拒而不見,還說什麼讓自己代見。
茶樓廁所裡的b和G,竟然莫名其妙被人同時劃花。若不是惡作劇,定是有人在故意遮掩,或者在提示什麼。
回想起自己胡言亂語時,紫鳶的反應似乎有些怪。莫不成,自己無意間猜中了什麼?
小翠曾說過,日本間諜之間可能存在特殊的啟動暗語。這暗語會不會就在這位皇室外戚的手中?他是否就是那個木偶牽線人?
否則,七哥為何突然與自己密謀,想暗殺此人?若無其他目的,此舉似乎並不值當。
加上七哥一直盯著白少安不放,是不是說明此,他也知道一些事情?
再聯想到,白少安想要見方筱雅的舉動,是不是他從特高課處,得到了什麼重要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