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哎呦喂,好巧不巧,我剛剛學了這兩句詩。下一句好像是'今來為君做羹湯',枝子為你做了'豆腐羹湯'沒有?”麻生嫣用生硬的中國話譏諷道。
“麻生小姐,有事說事,我才不吃豆腐,更別說喝湯了。別胡攪蠻纏行不行?”楊迷糊裝作有些不耐煩。
“哼!我今早問過鳶子,本來想請教'十指不沾陽春水,今為君來做羹湯'的詩。可不湊巧了解到,昨晚你是和鳶子一起睡的。”麻生嫣恨恨道。
這個小丫頭片子,咋沒跟自己提過,想害自己了!現在讓自己坐蠟了。而且她對這兩句詩的解釋,肯定是把麻生嫣往歪處帶了。
楊迷糊心中抱怨著,口中卻道:“鳶子睡著,我就出去了,半夜才回的。再說,她只是個小孩,不打緊的吧?主要是她說,一個人睡覺睡不沉,讓我守著,她可憐兮兮求我,所以就……”
麻生嫣突然咯咯笑了起來,“言多必失喲,鳶子根本沒提這事,你愈解釋愈解釋不清了吧?”
看來,麻生嫣對他陪紫鳶睡覺一事,顯然毫不以為意,大概只要不是枝子就行!
他剛鬆一口氣,麻生嫣話鋒一轉,質問道:“弘田二郎,鳶子說,若形容女人,'飽滿'專指女人那兒大,根本不是你說的意思。你現在怎麼解釋?”
楊迷糊早有準備,張口就來,“在東北方言裡,夸人'飽滿',就是指寬容人、大度的意思。不信,你找個東北鄉村來的人問問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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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振振有詞的樣子,麻生嫣狐疑的看了楊迷糊幾眼,“你口中有幾句實話?算了,我不跟你置氣了。我聽說,離海軍俱樂部不遠的小院,也死了兩個人,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楊迷糊一臉茫然,“沒聽說呀,我只見到俱樂部門口死了個女的。怎麼,這事鬧大了?”
“沒有。只是有士兵說,昨晚在路上見過你,所以隨便問問。”麻生嫣剛才肯定在訛他。
“我倒是聽到了槍聲,給一隊士兵指過槍聲的方向。有人懷疑我與此事有關?”
難道是山田越過自己,直接上報了麻生嫣?山田不會如此愚蠢吧?
若果真如此,山田即便要用,也不可大用。
“這倒沒有。我只是擔心牽涉到你。死的兩個人是中統的人,他們想抓條中共大魚,竟然被人反殺了。那女的身份不明,被誰殺的不得而知。”麻生嫣終於說出了實情。
這說明,麻生嫣應該有自己的情報渠道。畢竟,麻生嫣身後的勢力來自海軍。
再說,山田可沒有這個能耐,立馬能搞清楚這些。
“麻生副課長,你前天就說,今天有事找我,不會只是這些瑣事吧?”
楊迷糊好似對她所說的話,毫無興趣,適時扯回正題。
“當然不是。我們一直在追蹤施一山,終於發現他的蹤跡,昨晚他在費爾特斯路出沒過,可惜後來又不知所蹤。”
麻生嫣邊說,邊用餘光觀察楊迷糊的反應。
楊迷糊終於聽明白了,麻生嫣繞來繞去,插科打諢,原因她是怕自己救了施一山,或者至少認為自己與此事有關。
從另一個側面,可以看出,情報課與中統的目標人物雖然一致,但各自怕對方搶得先機,所以相互間戒備,甚至在掣肘或阻攔。
怪不得施一山小院才兩個人埋伏,原來是怕動靜太大,驚動了情報課。
至於埋伏的兩個人如此不專業,甚至有些愚蠢,就好解釋了。
中統與軍統相比,在實際行動上,中統差的遠著呢!若昨晚是軍統的特工人員,自己不一定得了好去,甚至會救不了施一山。
可施一山為何如此輕易暴露他的行蹤呢?
會不會是地下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