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他身邊的人不詫異,不奇怪?我覺得至少有一個知情人,與他裡應外合,不然說不通。”
栓子有些惱火,“那你說怎麼辦?要不見一個,殺一個?”
紫鳶撇撇嘴,雙手一攤,“二哥,要不動用髒老頭或青竹?”
楊迷糊搖頭否決:“他倆是咱們的殺手鐧,多數時候是震懾,不能動不動依賴他倆。加上近距離接觸,過於危險。”
方筱雅似乎成竹在胸,在一旁微笑不語。
紫鳶瞥了她一眼,不滿道:“筱雅,你有什麼牛黃狗寶,就掏出來,傻笑個什麼!”
方筱雅不以為忤,笑盈盈的,“你們都忘了,小翠的情報說過兩字'好色'。他不可能憋得住,只要有女人出沒,出現的人必定是他。”
楊迷糊一撫額頭,這就是記憶力驚人的好處。他手按在地圖,一錘定音:
“那就按預定的狙擊點埋伏,窗簾的事,清潔工會設法留出一點縫隙。關鍵是耐心,我們至少要做好潛伏三天的準備。”
紫鳶和栓子陸續出發,堂屋裡只剩下楊迷糊和方筱雅。
“筱雅,你家老頭,還會回來嗎?”
“這個難說。畢竟那女人潛伏太深,危害太大,一旦我家老頭解釋不清,就很麻煩。”方筱雅淡淡道。
“你好像看得很開,似乎不大在意?”楊迷糊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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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筱雅攏攏耳邊秀髮,“很正常的。事關高層安全,換成誰,也要嚴格審查。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也好,他有嚴重的神經衰弱,經常夜不能眠,靠藥物維持好久了。”
楊迷糊一愣,“施先生還有這個毛病?即便不相信髒老頭,也該讓青竹幫忙治療啊。”
方筱雅嘆了口氣:“也不是沒想過,但行不通。他腦子裡秘密太多,誰都不能信,一旦有閃失,這個責任誰也負不起。”
“是這樣啊。你腦子裡也裝了不少秘密,就不怕洩露?”楊迷糊想核實一個想法。
“我記住的絕大多數是過時的情報,僅供諮詢用。絕密情報,我家老頭從不讓我沾邊。”方筱雅一哂。
“聽說,你手上常備著'氰化鉀',隨時準備自盡?”楊迷糊突兀問道。
方筱雅一驚,立馬否認:“你聽誰說的?根本沒有的事!”
“別騙我了。你吃飯小心翼翼,細嚼慢嚥,而且只用左邊牙齒,你以為我看不出?”楊迷糊訛她。
方筱雅一驚而起,“你是鬼呀,連這個都知道?!”
“訛你的。你呀,就不適合勾心鬥角。你看,我一試探,你就露餡了不是?”楊迷糊嘿嘿笑。
方筱雅嘴硬道:“那是我對你沒有戒心!”
“話說,若青竹對你施展催眠術,你怎麼規避?”楊迷糊換了個方向。
“別再想嚇唬我!我也知道,催眠術不是無所不能,只要我起戒心,不配合,對我就無效。“方筱雅充滿自信。
“把那顆假牙取出來吧,沒必要。別不小心咬碎了,死得不值當,但聽不聽由你。”
楊迷糊說完,拎起魯班箱走了。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