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是一塊石頭,拿走就可以了。”
楊迷糊仍十分疑惑,“可箱子並沒離開過我的視線呀!”
枝子白了他一眼,“難道你能透過桌子,看見箱子不成?”
“可沒人靠近吶!”楊迷糊不服氣。
“髒老頭或鳶子下個迷幻藥什麼的,讓你愣下神,不是分分鐘的事?”枝子鄙視道。
“可玄子剛剛跟我說,他和栓子也沒發現異常啊!”
枝子就笑,“玄子說的就是實話?玄子怕誰?小翠。栓子最關心誰?好兒。鳶子只要抓住這兩點,逼玄子說假話,栓子去看好兒,不就成了?”
楊迷糊指著枝子,語氣中帶著質問:“你是不是也是鳶子的同夥?不然,你咋知道得這麼清楚?”
枝子神色坦然的笑道:“猜測而已。前天,鳶子突然找我要五百根小黃魚,卻不肯透露用途,我便沒有給。昨天我看她搬塊石頭進臥房,今天又見到了這豬頭,我才認為,可能是她搗的鬼。”
見他半信半疑,枝子又道:“你打電話給小桃,問她見過栓子沒,一問便知。不要用這部電話,這部電話有監聽,太麻煩!我臥房新裝了一部電話。”
楊迷糊走進枝子臥房,拿起話筒,撥通單鳳茶樓的電話,找到了小桃。小桃說,栓子正在哄孩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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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子得意的眨著眼睛,楊迷糊喃喃自語道:“這麼說來,髒老頭根本沒去,而是鳶子去的?”
枝子搖頭,“不清楚。也許她也沒去,也許她和髒老頭合夥乾的。”
楊迷糊突然轉移話題:“你覺得,鳶子要這麼多錢,想幹什麼?”
“難不成,施先生缺錢?”枝子也是一頭霧水。
楊迷糊沉思片刻,“可這些錢,拿去購買軍火藥品,就如同撒胡椒麵一樣啊?”
枝子試著猜測,“或許就差這點錢?”
楊迷糊不認同,“就算你不給她錢,按照她的個性,她也會來找我,又何必如此鬼鬼祟祟的?”
枝子卻道:“我倒覺得,這挺符合她的性子,好玩吶!直接問問她,不就得了。我倆在這瞎猜,多累人!”
楊迷糊揉揉太陽穴,枝子說得在理,但似乎並沒有說全。
這小丫頭片子,肯定急需用錢,而且暫時不能說出緣由。
到底是什麼事呢?至於是否幫施一山那邊,應該八九不離十。
但施一山又有何事急用錢呢?施一山難道是不敢動用其他渠道的錢,以防有人追查?
對了,有一種可能!前天情報課曾收到一份密電,說有重要人物來滬治病。因憲兵司令部的動盪,沒有人過度關注。
可並沒說是施一山那邊的人吶?!難不成,是延安那邊故意誤導?或者是,小川野故意露出的風聲,在釣魚?
對對,川島秀夫對小川野態度大變,並不是老太太招呼打得快,而是川島秀夫有求於小川野。
這就說得通了!小川野為何敢要回準備送出去的錢!
此事太危險,必須儘快找到紫鳶。她若陷得太深,將禍不旋踵;若實在推不掉,至少得有自己人保護紫鳶!
楊迷糊拽住正走開的枝子,急促道:“你打電話給小桃,讓栓子儘快找到鳶子,就說她要辦的事出了紕漏,讓她今天來找我。我現在就回情報課。要快,明白嗎?”
說完,他就要走,卻被枝子扯住,“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只是猜測,小心點不好嗎?”楊迷糊安撫道。
:()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