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剛一貼到路易的胸膛上,便忍不住哭泣了起來。路易無奈地嘆著氣,並伸手撫摸著她的長髮,以寬慰她受到驚嚇的心靈。與此同時,路易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哭吧但是,我不會讓你們的眼淚和鮮血白流。我發誓,我一定會抓到幕後元兇。”
一旁的瑪麗?安託瓦內特這時極為尷尬。經歷了這一次大難之後,她也是非常害怕恐懼,她也渴望能夠得到路易的愛撫,甚至剛才那一聲“瑪麗”響起時,她差點便介面回答。瑪麗?安託瓦內特倒吞了幾口苦水後,違心地打斷了他們的愛撫。
“路易,這一次有多少人傷亡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問道。
聽見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問題,路易的心不由得抽了一下。他忍著心痛,幹著嗓子,回答說:“平民、士兵的死亡人數不知道,但應該超過兩位數。我的三位姑姑,全部遇難了。我親眼看見了……看見了她們殘缺的肢體。”
“這”瑪麗?安託瓦內特驚恐地抬起右手捂住了嘴,她對那三位姑姑並無什麼好感,但也沒有多少惡感,細想起來,那三個人除了尖酸刻薄,說話毫不留情之外,並無什麼宮廷勢力,也無什麼政治威脅,而且在身世遭遇上,還非常惹人同情。
瑪麗?安託瓦內特臉色泛白,因為她在意起了路易的那一句“殘缺的肢體”,這令她意識到那三位姑姑恐怕死得很慘。
“兇手……兇手找到了嗎?”瑪麗?安託瓦內特強忍著難以接受的心情問。
路易搖了搖頭,說:“可能是太混亂了,所以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抓到,但我已經下達命令,他們休想逃離巴黎。”
能引發爆炸的只可能是火藥,而這種規模的爆炸,其火藥數量絕對不少,雖然路易還不知道刺客是如何帶著火藥埋伏就緒,但他相信這種手法並不難查。另一方面,現在的火藥若要引爆,必須要引信和人工點火,因此,除非刺客奮不顧身地想要同歸於盡,否則必然在點燃引信之後逃走。火藥爆炸的位置正好是三位姑姑花車經過時,三位姑姑顯然不可能成為刺殺目標,那麼只可能是粗劣的定時裝置出現了誤差,才會導致刺殺物件出錯,所以,路易相信刺客必然還活著,而在天羅地網之下,他也自信能夠將其逮捕,並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者。
“路易,這次刺殺恐怕是對著你來的,普通人是不可能有膽量和這種意圖,所以必然會有一個身份高貴的幕後之人。因此,抓住直接行兇的刺客不是結束,要找出幕後之人,才能夠防止更多的刺殺。”瑪麗?安託瓦內特語氣急促地提醒道。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路易一邊繼續安撫懷中瑪麗?阿德萊德,一邊對瑪麗?安託瓦內特回答說,“我想,現在最有可能安排這場刺殺的,只可能是沙特爾公爵。”
瑪麗?安託瓦內特眉頭稍稍一皺,思索道:“沙特爾公爵似乎得到了一筆錢財,他有這個能力僱傭人手,再加上他在法蘭西可能還有幾個親信,這就更容易辦到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路易點頭說道,“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我殺了他的父親,並且剝奪了他的貴族身份和家族血脈,這也是他的動機。”
路易的話剛一說完,便感到懷中之人越發緊貼。
瑪麗?阿德萊德曾經是沙特爾公爵的未婚妻,即使在婚約解除之後,她也無法坦然面對沙特爾公爵。對沙特爾公爵,她的心中有一絲歉疚,但更多的是道德良心方面的不安。兩人雖沒有正式結婚,但畢竟已經訂婚,她深為自己有失道德的行為感到痛苦。然而,她並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只是她越是如此,便越發害怕來自上帝和沙特爾公爵的報復。現在,在聽聞此次事件有可能是沙特爾公爵所為後,她心中的恐懼更甚。
路易深知瑪麗?阿德萊德的性格,所以,即使不問,他也知道瑪麗?阿德萊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