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是他本人不能夠去當波蘭國王,也不能夠讓一個親俄羅斯的去當這個國王,波蘭國王這件事,必須要好好思慮一番。
路易現在便是為了波蘭國王一事而在煩惱。不過,他的煩惱也是空煩惱,因為幾天下來,他的腦海中居然都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接下來,時間接近中午,路易也沒有什麼心思繼續打獵了。在返回宿營地之時,只見到數騎快馬奔來。這幾個騎士的裝束與眾不同,像是正規軍的軍官制服。等到騎馬走近了,他才認出了為首一人是博伊斯?圖倫,第二個則是貝爾蒂埃,都是他的老部下。
路易停住馬,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博伊斯也好,貝爾蒂埃也好,他們現在都是法蘭西陸軍的軍官,一個是萊茵軍團第十二團的團長,另一個則是萊茵軍團的參謀,出現在這裡實在是不應該。
博伊斯、貝爾蒂埃等人一起翻身下馬,恭敬地行了一個禮。路易見狀,心知他們必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也下了馬。
“你們有什麼事嗎?”路易走到他們的身邊問。
博伊斯和貝爾蒂埃互相對視一眼,最終由博伊斯開口說:“殿下,聽說您打算組建一支印度洋遠征軍,我們……我們自願加入這支軍隊。”
路易在聽到博伊斯的自薦後啥時驚訝,但仍然保持冷靜地說:“印度洋遠征軍確實是有,但是具體的軍官並非是我能夠決定,選擇權在迪昂?德?博蒙伯爵手中。”
他雖然授命迪昂去挑選合適的軍官,可也設定了規限,那就是萊茵軍團中的人不能呼叫。畢竟萊茵軍團與眾不同,是他現在可以確定的最忠誠於自己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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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奧地利外交官
當路易在郊外打獵的時候,行宮中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也沒有多少空閒,剛剛經過生產,體力嚴重透支的她,在這個最需要休息的時候,卻不得不接見一位由巴黎來的奧地利人。
奧地利駐法蘭西大使梅爾西伯爵,在瑪麗?安託瓦內特的眼中,他是一位機智、忠誠的合格外交官。自1770年嫁到法蘭西,此人便忠誠的侍奉左右,擔任她與遠在維也納的母親中間的聯絡官。
不過,即使知道梅爾西伯爵是一個無害者,而且還是在法蘭西的最忠誠的助手、顧問,可瑪麗?安託瓦內特卻幾乎很少主動召見這位奧地利的外交官,即使是對方來求見,她也會以各種理由推託,這幾年,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個來自奧地利的法蘭西王儲妃,奧地利外交官或許是最為忠誠的輔佐者,可是在法蘭西這個民族主義歐洲第一的國家中,最應該親近的還是法蘭西人。
梅爾西伯爵十分忠誠,可這種只是針對奧地利,作為法蘭西的王儲妃,瑪麗?安託瓦內特還不會愚蠢到冒著被誣陷為奧地利間諜的風險,頻繁和奧地利外交官見面。
這一次,瑪麗?安託瓦內特接見了遠道而來的梅爾西伯爵,雖然她這一次可以用“身體不適”這個生產後的女人常見症狀來推託,但久駐巴黎的外交大使這次居然親自來到斯特拉斯堡,她感覺到這一次的事情也許很不同尋常,因此才破例召見了梅爾西伯爵。
瑪麗?安託瓦內特完全是拖著一副疲憊之體召見梅爾西伯爵,體力大量流失的她,只能夠半坐半躺在臥榻上。
只見人近中年的外交官低垂著頭慢步走了進來,恭敬地彎腰行禮。瑪麗?安託瓦內特立刻竭盡全力地緩緩抬起一隻手,令梅爾西伯爵得以將其輕握住並輕吻指尖。
一番繁文縟節後,瑪麗?安託瓦內特氣虛血虧地說:“非常抱歉,伯爵閣下。請原諒我只能夠以這種失禮的樣子接見你,我實在是沒有體力站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