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動不動就禽獸?我又不知道你沒有坐穩!”
權少皇冷哼一下,瞪了她一眼,右手不由自主地捂了一下受傷的左臂,不再吱聲兒了。
事實上,這個意外發生得……簡直天助他也。
剛才害怕被佔色發現了槍傷會擔心,他在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又讓鐵手給他在車上拿了一件外套上來,套在了裡面那件血跡斑斑的襯衣外面。本來是看不出來異常的,可是佔色那麼大力一推,夏天的衣服也薄,傷口的包紮處,她自然能摸出來與正常情況不一樣。
佔色對他生氣歸生氣,可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男人,她還是有感情的。
愣了一下,她立馬反應過來,他左臂上的不對勁兒了。
“權少皇,你的手,怎麼了?”
男人總是要強剛毅的,尤其在他自個的女人面前,權四爺哼一下。
“沒事兒。”
沒事兒?才怪!
佔色不動聲色,等他坐過來,探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再摸一下,明顯的傷口包紮,哪能瞞得了她呢?
“……你怎麼受傷了?”
簡單幾句話把剛才路上的事兒說了一下,權少皇語氣十分輕鬆。
“子彈擦破了點兒皮,小意思。”
把子彈穿臂而過,說成擦破了一點兒皮,大概也就是他了。
佔色觀察著他的臉色,對這套說辭不太相信。悶著頭,直接就把他的外套給撩開了。只一眼,她就看見了裡面被鮮血染過的襯衣。心底抽氣一下,她想到自己剛才那重重的一推,眉梢擰了擰,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那血液逆流的感覺,比她自個做手術的時候還要不淡定。
“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嘶”
“痛?”
見她關心自己就忘了剛才那茬兒,權四爺捶胸頓足,真真兒後悔不已。如果他早知道只要自己受傷就能滑拉一筆,他還穿什麼外套,扮什麼英俊瀟灑?直接鮮血淋漓地往他女人面前一杵,她心疼之餘,還不得撲到他的懷裡來啊?哪兒還會有那麼多麻煩事情?
心裡一美,傷口疼痛什麼的,全部成了浮雲。
可,他卻不想給她看傷口。
一門心思想要逗她開心,權少皇不管手臂,又拍了拍屁股,立馬開始掉節操。
“佔小么,手臂不痛,菊花痛,你要不要給我檢查一下?”
佔色目光橫掃了一過去,低低‘啐’了他一口,“痛也是活該!”
“老子親自個媳婦兒,哪就活該了?沒天理!”摸了摸還真有點兒痛的屁股,權四爺說得呲牙咧嘴,挑著峻峭的眉梢,琢磨著她的心思,涎著臉哄她。
“寶貝兒,沒準兒還真戳傷了,你快給我檢查一下,吹口仙氣兒。”
佔色管他的嬉皮笑臉才有鬼了。
冷哼一下,她觀察著他的左臂傷口,低低斥之。
“你這就叫罪有應得,一腳踏兩船,玩弄女人的好下場。”
玩弄女人……這罪名可不輕。
權少皇哀怨地看著她,一口鬱氣堵在了喉嚨口,樣子好像一個被女人給欺負了的良家少男。
“佔小么,咱說話得憑良心。咱倆在一起,一直都是你在玩弄老子吧?經常把爺吃得渣都不剩,還說要得不夠……你說,哪次不是全吃進去才算完?”
“你……!哼!”佔色本來爭辯幾句,可抬眼兒看見男人一雙豹子般的眸子,就明白了這流氓又想用招兒轉移她的注意力,故意給她繞大彎兒。
每次說到正事兒,他就這德性。
不行,今天不管他怎麼繞,都得逼供不可。
既然他會玩‘苦肉計’,那她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