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才滿足的抬起頭,看向姚雲龍,知道他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釋道:“這樣說,中庸之道真的很重要,你母親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那個金剛鑽也絕不招惹那些金貴的瓷器。太漂亮、太值錢的不是咱們能擁有,安全最重要,不然自己的小命怎麼丟的都不知道。”
中庸這個詞他知道,是用在這上的嗎?姚雲龍疑惑的看過去,樂樂無奈的瞪著眼睛,問道:“你還是沒聽懂?”
老老實實的點點頭,姚雲龍承認道:“沒明白,你跟我說的是一回事兒嗎?”
“當然是嘍”說完,樂樂想了想,舉例道:“你這樣想,你手裡有一飯白米飯,米飯上放了一塊雞腿,油亮亮,香噴噴的烤雞腿,又肥又大,誰看了都會溜口水。你看著雞腿,想著它一會兒在你嘴裡的美妙感覺就能吃下整碗白米飯。”
姚雲龍倒真是很配合,立刻回想自己還在街上當小乞丐時,偶爾能得到好東西打牙祭的時候,忍不住問道:“我為什麼不先吃雞腿再吃米飯?”
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怎麼就這麼的不配合樂樂眼珠子一轉拍手說道:“有道理那咱們就這樣想。”其實樂樂不知道,姚雲龍那問題問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自己,就聽樂樂接著說道:“你手上有隻大雞腿兒,正準備吃呢,路過一人,看上了,上來就是一頓暴打,把你打老實了,你的雞腿兒就變成他的了,你說你虧不虧?雞腿兒沒了就沒了吧,還莫名其妙的抬了一頓打,就為了一頓雞腿兒你覺得值嗎?”
姚雲龍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那你不會好好的練好身體,讓他搶不走?”
樂樂點點頭,再一次拍巴掌,“好,你說的有道理,咱們身強體壯,沒人能搶走咱們家的雞腿,可是人家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看上了,人家也會耍心眼。陽的他來不了,他會跟你玩陰的呀。
“先是跟你苦苦哀求,說他只是聞聞味兒,只是看看,過了會兒,看你降低警戒級別了,又說,她只嚐嚐,就一小口,就舔一下就行了。一吃上就了不得了,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一直都很好聽,可嘴上卻沒了把門的,一口接一口,從舔到咬,從小口再到一大口,再然後你的雞腿就毫不客氣的變成他的雞腿兒了,你說倒黴不倒黴?”
有這種人嗎?姚雲龍仔細的想了想,還真有不少女乞丐,和二皮臉的男乞丐會這樣做,雙手握拳,氣憤的說道:“那我不會開始就不給他吃。”
嘆了口氣,樂樂可憐巴巴的看著姚雲龍,似乎是馬上就要哭了一般,“可是,他的姿態擺得很低很低,低到了塵埃裡,他不敢奢求太多,只想聞聞味道,求你只把他當成一個阿貓阿狗什麼的。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更何況人家這樣哀求你,苦苦滴,苦苦滴哀求你,苦到那大雞腿兒也覺得如果你不讓那人聞聞自己身上的香味是不對的,是慘無人道的,是滅絕人性的。”
撓撓頭髮,姚雲龍感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即覺得她說的那人可憐,又不想把雞腿兒讓出去,無奈的說道:“哪有這樣的雞腿兒?身為雞腿兒就得老老實實的被我吃。”
樂樂高興的一拍床,“說的好,什麼命幹什麼事兒,兒呀,以後你可要好好的待你媳婦,千萬別多管閒事兒,該你媳婦管的事情就交給你媳婦管好了。”
姚雲龍的後背沾了很多的菜湯,剛才從冷希志家走回到自己家,這一路上菜湯凝固了,像個涼冰冰的硬板子一樣立在他的後背,特別難受。
現在屋子裡面暖和,那滋味就更叫一個不同反響,菜湯已經融化了,順著他的中衣開始往下流,姚雲龍感覺凳子上已經形成一小攤菜湯,後背也流成了河,真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後背本來就很彆扭,現在又被樂樂調侃,姚雲龍紅著臉,感覺背後好像有幾百條小蟲子在爬一般,十分不好意思的說:“說這個幹嘛,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