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一天,曾為沒有跟著回來,慎行還會去院子門口張望著,回頭奇怪的跑到煮食間對東桐說:“孃親,為叔叔沒回家?”東桐對解釋不清楚的慎行,只有叫東苠自個出來,搞定慎行這些問題。
慎行跟著東桐進到房間後,東桐端來在外面曬半天太陽的水,把布巾打溼,給慎行擦擦臉和手後,慎行很自然的親著東桐的臉,嬌嬌的對東桐說:“孃親,小慎行想睡會,等會醒來再幫孃親做事情。孃親,慎行會保護你。”東桐一邊嘴裡笑笑答著他:“好,慎行快點睡,長大後好保護孃親。”一邊手抱著慎行,放到床上,給半眯著眼的慎行,肚子上蓋上薄被,慎行還是一臉要睡不能睡的樣子,東桐只有安撫他說:“慎行,睡吧。院子門口不是讓慎行堵住,外面人進不來的。”慎行聽東桐這話後,才合上眼睛。
東桐坐在桌前,用塊平木板墊著,開始工作起來。東桐心裡暗惱怒莫氏兄妹,昨日東苠回來時,東桐並沒有對東苠說莫氏兄妹的事情,東桐知慎行會事事跟東苠彙報的。果然等到東桐晚上準備睡覺時,東苠過來拍門,東桐開啟門後,東苠站在門口,問著東桐:“姐姐,那兄妹兩人來做啥的?慎行為啥說,不賣舅舅的。”東桐聽到東苠的話,才想起來慎行年紀小,還是有許多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東桐對東苠笑笑說:“小苠沒事的,只是那兩兄妹一時神經發作,我想明天他們不會再來的。”
東桐做好自個的事情,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煮食間時,只聽到床上慎行嬌嬌的叫喚著:“孃親。”東桐笑笑,知道是床高,這小子下不來,要不一醒來就要跳下地跑。東桐把慎行抱下地,把外衣給他一套上,慎行就往外衝,等到東桐把床上扯平,出房門往煮食間去時,慎行已從院子門那兒,快快走到東桐的身邊,對東桐說:“孃親,外面沒人啦。”東桐笑笑,慎行拿起他的小凳子,東桐把門栓扯下來,慎行又快快的出來,扯著東桐說:“孃親快快開門,一會舅舅和為叔叔就要回來。”東桐把門一開,慎行就衝到外面去瞧後,笑起來對東桐說:“孃親,外面也沒人,地上有東西。”東桐出來看,地上的確是放著一包東西,東桐對慎行說:“慎行,別管那東西,那是別人的。”慎行聽話的重新進院子,跳躍的叫嚷著說:“孃親,慎行要跟自個下棋。”東桐聽後微微望著那小小的身影,輕輕搖頭笑笑。
東桐牽著慎行的手,一路走回自個院子門口,果然又望見莫若等在門口,只是這回她身邊又換了人,從莫然不陪著莫若後,莫若的身邊跟著的是中年粗布衣的婦人,現在莫若的身後跟著一個綿衣年紀大的女人。東桐自然是眼不抬的往院子裡走,“東姑娘,你可否停停,我們說說話。”東桐正要進去時,那女人在後面對東桐說話,東桐回過頭,望著院子門口,長得有點像的兩人,點點頭,示意她們跟著自個進院子。
東桐把院子門開啟著,去煮食間端來水,請那年紀大的女人喝水,那女人坐下後,打量下東桐這粗陋的院子,又瞧瞧東桐的粗布衣,對東桐說:“東姑娘,我是莫若的孃親,我家莫若和你說過,她想迎你家弟弟進門做二郎君的事情,你瞧瞧她也是有心人,日日都來此,我們現在就等著東姑娘的一句答覆?”
這莫若的孃親果然是曾為孃親說的女中豪傑,自個有三個郎君,對自個女兒身邊已有一個大郎君,還沒進門,現在又看中另一個,自然是認為正常的事情。這女人現在嘴裡說的客氣,實際上是逼著東桐來的。曾為的孃親,曾就讓莫若家請過來做過說客,曾為的孃親,在前一個晚上,就跑過來和東桐說過她的苦衷,東桐那時才知,原來莫若孃家的生意做得極大,西京城很多生意人,都要看她的臉色。曾為的孃親走後,東桐直接問東苠:“小苠,你相不相信我?”東苠當時就笑著說:“姐姐,我隨你。”東桐聽後,對東苠說:“小苠,你用功讀書,這些事情就不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