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一副癆病鬼似的!假如樣貌一般,還可騙騙人,會給別人一個錯覺,這家人都是著了癆病!現在這樣像什麼?這個破綻大得不能再大!”
端木盛大窘,更加不敢開口,只是唯唯喏喏地應著。
事實上他平日只學武功及烹茶的功夫,論到易容之技,沈神通的手下數高天翅最精,起碼已有沈神通的七成功夫。
紫超聽聽沈神通之話迴心一想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朱阿三卻不服,道:“但我們一路上都沒有引人思疑!”
“別人思疑會告訴你麼?快把藥膏擦掉,我看了便生氣,我的另一個外號是什麼?”
朱阿三說道:“我只知道沈大人有一個‘強人’的外號,難道尚有其他的嗎!”
沈神通臉色一沉。“小孩子說話沒大沒小的,就算是你師父也不敢對老夫這樣說話!告訴你我的另一個外號叫做‘千面神鷹’!我可以化身千萬而沒破綻,想當年我假扮天子,連王妃也看不出破綻!我的面子都讓你丟盡了!”
端木盛連忙用藥水替紫超及朱阿三臉上的易容藥洗掉了,沈神通才叫他把案情從頭說一遍。
端木盛說得很慢很詳細,由意外遇著紫玉霜說起一直至此為止,其間獨孤明遇害,楚六七迫戰,熊雄被殺也沒遺漏。
他一口氣說了半個時辰才總算說完。
沈神通想了一下,道:“獨孤老兒那張圖畫呢?”
端木盛連忙把畫交給他。
沈神通仔細觀看,良久才道:“假如紫玉霜的確是被人陷害的話,兇手唯一離開的途徑便是由巨柱逃走!”
端木盛精神一振,道:“不但屬下也有此看法,依紙上的圖畫看來,獨孤前輩也有疑心,可惜獨孤前輩已……
朱阿三忽然插腔道:“大哥,我師父的事請大哥代查,阿三是個小要飯可沒兩萬兩銀子請他查案!”
端木盛見他提起銀子,這才記起熊震南的所託,便把銀票拿出來。“這是熊老莊主請頭兒查案的酬金,屬下斗膽替您答應了!”
沈神通看也不看銀票,把它放在几上。“原來丐幫對我竟亦有成見,我這趟便免費替你們調查這件案子!”
朱阿三知道他本事很大,連忙拜謝。
紫超卻道:“沈神通也懷疑小女是被人所害?”
“有這個懷疑。正如獨孤老兒所懷疑的那樣,假如令媛是被人強姦以致無顏偷生的,應該在事後立即自殺,斷不會等回到夫家才懸樑!回家自殺有個解釋,她想熊家替她報仇,但又為何沒有片言隻語留下?”
沈神通自躺椅站了起來,負手踱起步來。“又假如令媛是背夫偷漢,一時後悔而自盡,則房中已有洗澡水,為何不在洗滌後再寫下悔過書才上吊?中這兩點已值得令人思疑了。”
端木盛忽然醒起一件事:“頭兒,假如她是先讓人弄死了後才把她懸掛上樑,舌頭便絕不會伸出口腔之外,但玉霜她的舌頭……”
沈神通哈哈一笑,道:“你忘記了皇甫懷義如何設計害死傅家玉的事了麼?當時家玉也是口吐紅舌的,他用了什麼手法你還記得麼?”
端木盛:“他點了傅家玉的啞穴,雙手握住她的足踝把他提起投入預先設定的繩圈,佈下自盡的假象!”他說著心頭急促地跳動起來,難道紫玉霜也是死於同一手法麼?”
沈神通道:“其實一個人在麻穴被制之下投環舌頭也是會露出來的,只有死穴被制才沒有這個現象,那是因為死穴一被制住人便死了!”
紫超脫口道:“這樣說來小女的確是人殺害的?但不知兇手是誰?”
沈神通含笑道:“沈某現在若已知道豈非是神仙中人?你放心,令媛的案子沈某也一併替你查辦,看在你是盛兒的姑丈,也不收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