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式,冒棄莊內的護院,所以沒有人懷疑!”
李鷹按問道:“他事後又如何混出歐陽莊?”
詹天宏道:“在下在莊內也有幾個心腹,叫他們連夜把他送出去。”
李鷹緩緩點頭:“那麼你們事後又為何要殺胡勝?”
“胡勝本就該死?”
詹天宏道:“他貪酒好杯,又欠了一大筆賭債,這種人最容易露出馬腳,也最容易被人利用了,本堂早就想把他處決,梁老大自然知道實情,所以故意透露給你們知道!”
李鷹心頭一動,沉聲道:“上次我在歐陽莊內被人困在那柴房裡面,這也是你們的計劃及佈置?”
“是。”
詹天宏低下頭,不敢與李鷹的凌厲目光接觸。
“你還未來歐陽莊,我們已經料到此一著,因此,事先跟梁老大商量好縱火的程式,你一進入柴房,我們的人便把門鎖上!”
雲飛煙脫口道:“如此說來,歐陽莊之內倒有不少你們的人?”
“是,在下經過七年的經營,費了無數心血,自然有點成績。”
李鷹卻道:“梁老大放火豈不是作法自斃?即使能燒死了我的話,他自己豈非也是會被燒死嗎?”
“是,他知道得太多,而且一直跟我暗中爭奪功勞,我當然不再對他客氣!那柴房另有一道小鐵門可以通到外面,我卻暗中叫人把門關上!”
李鷹怒道:“胡說,你一直在鄭州怎會到洛陽暗中佈置一切?”
詹天宏又再低下頭,沉吟了一會才道:“大人聽後不要發脾氣。在鄭州出現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只是我的替身,而我一早又潛回洛陽。”
“何時潛回來的!”
“當我由郎四跟敝堂的蘇香主動手的招式中認出他的身份後,便知已經暴露了身份,所以只好回洛陽作亡羊補牢!”
顧思南怒道:“怎樣個補法?”
“先下手為強!”詹天宏輕輕地道。
李鷹冷哼一聲,道:“歐陽莊內還有你多少手下?”
“在下不能說,一則,我希望他們能夠重新做人,他們大都是在我威迫利誘之下才加入本堂的,未非是自願。二則,本堂既已崩潰,他們也沒有能力再作惡!”
李鷹道:“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說到貴堂成立的宗旨!”
“敝堂是希望控制洛陽及鄭州這兩塊肥肉,因為這座大城,一向在歐陽莊、司馬莊及崔大俠的控制之下,一般幫會不敢沾手,所以我們便得把這幾處勢力剷除!因為,賭坊及妓院的利潤十分可觀!”
李鷹再問一句:“我聽說貴堂還有個姓易的,他是誰?”
“他只是本堂的一個聯絡員而已,地位跟我差不多。”
“為何不見他?”
“他去招集舊友加盟!”
“還有,那個率眾到崔一山家行兇的四號是誰?”
“他便是敝堂的蘇香主!”
“憑他敢捋崔一山的虎鬚!”
“不是。”
詹天宏接答:“當日敝堂的總堂主金羿及副總堂主洗玉玲都混在其中。”
“好,我把你交與歐陽莊,至於歐陽莊如何處置你,我不便過問!小顧,把他押到歐陽莊去吧!”
司馬城站在一旁,滿面悲痛,身子無風自動。
崔一山也是老淚縱橫。
李鷹望了他們一眼:“一山之仇可說經已報了,至於司馬侄子的事,這可有點辣手,過幾天我再替你安排一下!”
過了三天,歐陽莊派人到李鷹窩內請李鷹去請酬金。
李鷹插了煙桿欣然赴約。
到了歐陽莊,褚領班道:“夫人在內宅等你,在下帶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