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鵬及巢小燕是詹堂主派胡勝幹掉的,他說歐陽長壽武功太厲害,要下手除他絕不容易的,除非他在心神大亂之下才有機可乘,想不到我還未動手,他卻自己自殺了。”
“利用歐陽莊及趙家的力量消滅司馬莊也是你們金玉堂的目的之一?”
“是,崔一山一家大小也是本堂殺死的,可惜走漏了正點兒。”
“你們之間如何傳遞訊息?”李鷹再問一句。
“胡勝這人堂主早就想把他除掉以絕後患,小人當日被迫說出他的地址,之後便把莊裡靠圍牆的一棵樹,在午飯時搖動一下,外面的人便知道。”
李鷹暗道:“好狡猾的小子,難怪連我也給瞞過。”他口中並問道:“還有誰是金玉堂的人呢?”
“小的不知道,不敢亂說。”
“我懷疑詹天宏不是金玉堂的真正首領,你不要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
梁老大詫異地道:“不會吧,詹總管自承自己是負責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鷹臉色倏的一沉,厲聲道:“要是讓我查出來,你所說的有片言隻語不確實,我可絕不會饒你。”
粱老大抬起頭,道:“小的所說句句真實,如有虛言,甘受大人處罰,只是小的把實情告訴了大人,詹堂主知道之後絕不會放過小人,請求大人保護小人的性命。”
李鷹道:“你暫時住在我這裡!”他又眉頭一揚,突然地說道:“還是到歐陽莊那裡比較穩當點。”
“但,褚領班只怕不會放過小人。”
“我自會替你說項,小顧,帶他去歐陽莊!”
事情好像已真相大明,只要梁老大肯證明詹天宏是幕後主持人,那麼只要把詹天宏抓回來,這案子也就破了。
李鷹吐了一口氣,抽出煙桿,裝起菸絲來,雲飛煙立即替他點著了煙。“叔叔,我們幾時去鄭州把詹天宏擒下?”
李鷹長長抽了一口煙,又緩緩吐了出來,低聲道:“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詹天宏絕不是金玉堂的首腦人物,充其量只是一個傀儡,或是出面的高階人員而已,他已明知我們懷疑他,但為什麼還會在鄭州公開露面!”
雲飛煙脫口道:“這莫非是個陰謀?放下金餌等我們上鉤?”
李鷹點點頭,道:“看來正是如此,這說明鄭州那裡已經設下了一個陷阱在等我們去踩。”
“我們怎辦?”雲飛煙語氣帶幾分焦急。
李鷹徐徐吸菸,待煙盡,他把菸灰敲掉,才在雲飛煙耳邊說了幾句話!
雲飛煙忙道:“侄女這就去。”
“且慢,先易了容才去。”
黃昏,雲飛煙回來,她在李鷹耳邊說了一陣話。
李鷹臉色一變,立即披衣再度去歐陽莊。
到了歐陽莊,褚領班正在安排護院巡邏戒備的工作,他抬頭看見李鷹,脫口道:“前輩有事找我?”
“沒什麼要緊事,你忙你的,褚領班,我想跟梁老大再談談,請問他關在那裡?”
“在柴房裡,待在下帶你去。”
“不必,我問問別人便知道,我們回頭見。”
“如此,在下便偷懶一次。”
歐陽莊的柴房,比別人的廳堂還大,裡面堆滿柴草,樑上垂下三盞油燈,麻石作牆,沒有窗戶,倒像間監牢。
李鷹推門入去,入目都是柴草,不見梁老大,他藝高人膽大,繞過草堆走入去,只見梁老大躺在一堆乾草上正在睡覺。
李鷹推一推他,梁老大睜開眼,微一驚,連忙爬上來:“大人找小人有事?”
李鷹臉色驀地一沉,道:“我已派人查出胡勝平日是使棍,但歐陽鵬卻是死在劍下,而你卻剛好是使劍的,這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