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高明光否定得很乾脆。童貫建議設立地這四個總管府並沒有劃撥軍隊進來,而是讓他們在當:募集逃兵和遊手好閒之徒從軍,這樣的軍隊看到敵人能不一鬨已是萬幸,讓他們跟女真人打,簡直是做夢!
“所以說啊……這天下大勢正一步步按著王兄劃下地道道來走。再過兩年,我這門外的匾額,說不定就要換一個了。高兄弟,你說是不是?”
高明光沒打算接趙琦的話頭。趙琦對趙瑜的怨氣雖然隱藏得很好,但畢竟打了幾年交道,高明光可是一切都看在眼裡。被流放到東京養著,周圍都是一個個監視的細作,心氣稍高一點的都忍
,何況是趙琦—他可是東海王的弟弟!在東京城子弟,也沒一個如趙琦~勤謹好學的。
“殿下可知今日下官來此何事?”
“何事?”現高明光轉開話題,趙琦也覺自己的失言。若無其事的坐下,很自然當前面的對話不存在。
“是為了近日與殿下多有來往的那一位……也是今天會親自來拜訪殿下的那一位。”
趙琦笑了起來:“自從王兄把身世公諸於眾後,已經沒多少人敢與我來往。這年來,來我府中最多的還是高兄弟你,不知高兄弟你說的是……”
“趙良嗣!”高明光些不~煩的打斷了趙~的話。
趙琦對高明光的無禮似毫不在意,輕笑道:“趙直閣近日才派人來聯絡,想不到高兄弟這麼快就收到訊息。”他的笑容把心中的驚悸牢牢遮掩,‘果然……還是讓他知道了!’
趙琦身邊的傭要麼來自於東海,要麼是高明光私下裡介紹,他甚至不知道他府中到底有多少高明光地耳目。王趙楷派來的那些皇城司細作早已被他收買了。趙府門外的探子都是以小攤販的身份作偽裝,而在趙琦的命令下,府裡採辦每每照顧他們的生意,而給的錢鈔往往是市價地數倍。幾次下來,兩下心照。自此之後,趙府中人出入自由,想做什麼都沒關係。
而高明光不同,不論趙府中如何備,他都能來去自如。而且為人精明厲害,東京城中的大小事務少有能瞞過他的耳目。在趙琦地心目中,高明光和他的京畿房才是最需要提防的一方。
不過高明光這次做_了,也有可能是太心急地緣故。趙府之中,知道趙良嗣派人來聯絡的僅僅寥寥數人,高明光既然得悉內情,想必他的細作就在幾人中。範圍縮小,要將其人找出來也容易了許多。
“殿下你太過大意了!皇城司的人就在外面,下官進來時,都費盡千辛萬苦。你還隨隨便便地見趙良嗣的人。外藩私會朝中大臣究竟是什麼樣的罪名,還要下官提醒嗎?!”
“皇城司現在的精力都放東宮上。而且周圍……”
高明光一揮手打斷趙琦的話:“難道殿下你以為趙楷不知道細作被收買之事嗎?他不過是懶得管罷了!他可是明著對府外的十七個密探說過,殿下你給地那些錢全當是他的賞賜,讓他們放心收下!”說著,他地眼神轉厲,“今次若不是我派人在府外攔著,趙良嗣的那位親信早被抓進皇城司大獄裡去了,他哪還會有機會來密會殿下你?請不要再做這樣危險地舉動!”
入夜後。
南燻門處重新恢復了喧鬧。上千名太學生又回到了國子監的宿舍中,藉著混亂地人流,兩名僕役打扮的男子悄然閃進趙府的後門。
在趙府老都管的引領下,趙良嗣留下親信在後門處等待,自己則腳步匆匆的直奔趙琦的書房而去。今天的密會,關係到他日後能否保住身家性命,不由得他不焦急。
趙良嗣被領到書房門口,在老都管的示意下,獨自推門入內。只是當他一進門,步子卻猛然停住。書房內,有兩人分賓主正坐著。主位上一人正是趙琦,他在宮宴上見過幾次,不會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