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清霜祖師喬子仲,極為厲害,可以化作二十四座月中天地。
倘若能夠烙印天道符文,煉成天道道場,一定比盾牌好使,而且能夠使用很多遍。
許應走走停停,避開一個個天道眾的追殺,總算將皓月山河珠煉得七七八八。
大鐘察覺到這些靈珠一個個瀰漫著天道之威,靈珠中山河都彷彿是天道組成,擁有著不遜於自己的威力,心中羨慕非常。
“阿應,那位子桑觀主說天道不是正道,是真是假?”七詢問道。
大鐘急忙留意傾聽,心道:“奏蛇問了好問題,若是天道是正道,那麼我便參悟天道,烙印在自己身上,化作天道寶鍾!”
許應思索道:“煉氣士參悟各種道象,其
實都是天道一部分,但卻是自己的理解。天道眾所參悟的天道符文,是天神交給他們的,不算自己的認知。子桑觀主多半指的是這個。”
蚖七詢問道:“那麼,天道還能不能修煉?”
許應笑道:“自是可以。我刻繪的這些天道符文,並非天神那等文盲所能比的,參悟我撰錄的符文沒有子桑所說的危險。’
蚖七和大鐘急忙悉心觀摩許應在皓月山河珠上烙印的符文,潛心記憶,用心參悟。他們也同時察覺到對方的小動作,心中凜然。
“果然,這廝(這貨)也在暗戳戳的記憶!”他們同時心道。
蚖七暗道:“大鐘畢竟是法寶腦袋,不太靈光,我自幼讀書,比出身比不過你,但比讀書,你行嗎?“
大鐘心裡冷笑:“我怕你會讀書?阿七想憑此擺脫弟位,白日做夢!’
許應煉好二十四枚皓月山河珠,立刻調轉方向,反向天道眾殺去!
陸吾群山腳下,一個天道眾正在疾行,尋找許應下落,突然心有所感,停下腳步。
那個天道眾是個女子,身穿花布衣裳,扎著馬尾,胳膊挽著花籃,衣著樸素,與尋常村裡女子並無區別。
她回過頭來,便見許應已經來到她的身後。
“踏破鐵鞋無覓處……”
她剛說到這裡,便見許應抬手,二十四輪明月升起,掛在天空中,頓時月光皎潔,甚至遮蔽日光!
一片天幕落下,籠罩四野。
許應邁步走來,烙印在身體上天道符文漸漸明亮,而四周天幕上,各種天道符文也自進發出明亮的光輝,與他面板表面的烙印交相輝映!
許應身後,漸漸形成一尊巍峨的天道化身,頂天立地,帶著無窮天威。
那個女天道眾見此情形,將花籃祭起,花籃便是她所煉製的天道法寶,烙印著天神傳授給她的天道符文。
然而花籃剛剛飛到半空,便啪嗒一聲落下,花籃上的天道符文沉寂,變得灰暗,再無寶光。
那女子唳嘯一聲,騰空而起,向許應撲去,身後元神浮現,壯大這一擊的威力!
許應身後,天道化身的拳頭砸來,咚的一聲落在那女子身上,這一擊好生沉重,直接將那女子的天道肉身和天道元神打得粉碎,一切符文不存
許應散去天道道場,收起皓月山河珠,逐一檢查,微微皺眉。
即便是皓月山河珠這樣的重寶,在施展天道道場後也出現了各種細微的裂痕,難以承受天道。
但好在皓月山河珠數量眾多,分散了天道道場的壓力,可以使用很多次。
“這二十四枚靈珠,經歷一場場大戰,須得請嬋嬋來修補一二,還有鍾爺,也需要修補。”許應道。
蚖七疑惑,道:“阿應,山河珠明明只經歷了一場戰鬥,為何說一場場?“
許應揮手,一顆顆明珠相繼飛來,從他後腦飛入他的希夷之域中,掛在希夷之域的天空上。
他沒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