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好歹是何家的人。
何家撤出京海前,馮煊多少會給點面子。
那天在會議上鬧完,這小子消停了好幾天。
也許是因為收到了何家逐步撤離京海的訊息,這傢伙又開始了。
每天正事不幹。
總是嚷嚷著要退股。
“我打聽過…”何歡咬牙切齒道:“這小子的叔叔,是跟楊家混的!”
俗話說。
打狗也要看主人。
收拾馮煊,很簡單。
至於如何善後,就很有講究了。
“我大伯或是我爸在,都不用怕這小子。”何歡道:“可他們現在…”
就因為這個。
這兩天他處處受氣,卻不好發作。
“哥們,替我想個辦法解決唄?!”何歡抬起頭,一臉期盼。
唐瑞一臉為難。
在何歡期待的眼神中,他沉吟許久。
“他今天來了沒有?!”唐瑞轉頭問道。
“還沒…”何歡搖頭,罵罵咧咧道:“這狗東西天天不務正業…”
“除了找我麻煩,不幹正事。”
“那他什麼時候會來?!”唐瑞又問。
“這…”何歡頓了下,悶聲悶氣道:“我也不清楚…這小子行蹤不定的。”
他吸了口氣,道:“這樣正好。”
“你抓緊時間琢磨個主意,我實在是忍不了姓馮的這狗東西了!”
唐瑞搓搓下巴,作沉思狀。
何歡安靜地等了一會兒,連聲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想到沒?!”
“哪有那麼快?!”唐瑞無語。
“呃…”何歡自知過於急躁了,一臉尷尬地撓撓頭:“好吧…”
“你慢慢想…”
“這兩天,我肺要都要被這狗東西氣炸了!”
“兄弟,替我琢磨個主意報復回去,哥們我是真的不想忍了!”
唐瑞起身,慢悠悠踱起了步。
何歡的雙眼緊緊盯著他,一刻都沒有挪開。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外面的人自顧自推開。
一名面容陰戾的三十多歲男人,施施然走進來。
“有客人?!”他走到沙發前站定,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
何歡眼皮狂跳。
說曹操,曹操到!
這個剛坐下就翹起二郎腿的傢伙,就是他之前提到的那個人。
姓馮,如馮煊。
馮煊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漫不經心。
他打量了唐瑞一遍,笑道:“喲,這不那個誰麼…”
“何少第一天來公司,就你是跟他一起來的,對吧?!”
“這幾天你去哪兒了?!”馮煊輕輕抖腿,笑道:“你不在…”
“何少他話都不會說了。”
“你…”何歡咬緊後槽牙,憤憤地瞪著他。
“說錯了嗎?!”馮煊冷笑一聲:“何少,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
“要麼我退出。”
“要麼,把你的股份轉讓給我。”
“家人都回去了,何少莫非是想留在京海?!”
“你管得著麼?!”何歡一臉不爽:“要退就趕緊退,別這兒礙眼。”
有唐瑞在。
他說話聲都大了些。
唐瑞腦子很靈活,每次遇到什麼問題都能迅速想到解決的辦法。
這次也不會例外!
何歡的反應,令馮煊微微驚訝。
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講話這麼大聲?!
難不成何家那邊又有什麼變故?!因此這小子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