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特製香燭。”
莊妍的口水一下就飛流直下,特製香燭!這可是東家自己做的特製香燭!
有奶就是娘!
莊妍慈愛的看著年偉彥這個乖孩子彷彿看見自己作為耿祁庸心腹香燭吃不盡的幸福生活,她保證會對年偉彥很溫柔地治療他。
“等等,你要在這裡?”男旦臉色不渝,要知道治療過程莊妍可是讓耿祁庸爆衫了,他絕對不會允許年偉彥光溜溜地躺在耿祁庸床上。
絕、對、不、可、能!
莊妍豁然開朗,將年偉彥浮起來,心情雀躍地說:“我帶他去客房,回見啦。”腳步輕盈。
男旦陰鷙的眼神逼得鬼四悻悻地站起來打哈哈,“那、那個,沒事的話我回去睡了。東家晚安。”
耿祁庸精神不濟,儘量睜大眼睛提神。
“嗯嗯,晚安了,都去睡吧。鬼壹晚安,男旦也晚安。”
“男旦?”
男旦給他按實被子,回身坐在床畔的小凳子上,指著床頭櫃上放著的青銅花鏡說:“你先睡,我等等回鏡子裡休息。”
耿祁庸看看掛鐘,現在已經兩點多了,遂點頭隨他,“那我睡了,你早點休息。”
男旦等他睡著後化作煙鑽進花鏡。
月明風涼,萬籟俱靜,不知何時寂靜地連野貓都銷聲匿跡。
窗外無聲地盤旋著一團水汽,貼著玻璃窗盤踞了半個多小時,悄悄地鑽進陽臺上的花盆裡安靜下來。
隔壁陽臺上,一隻毛髮養的水光溜滑貓咪躲在花盆後面,耳朵向後扁起,炸著毛蜷縮成一團哆嗦,大大的貓眼睛裡瞳孔變成一條直線,不安地警惕著。
第20章 洗女
翌日,耿祁庸穿著男旦特意連夜動針線做好的純棉睡衣,為了儘可能不會擠壓膿包,儼然是被當做一級殘廢勒令只能臥床,莊妍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男旦虎視眈眈威脅下認命地捏著鼻子灌藥汁。
莊妍還是穿著一身裙長曳地的石榴裙,簪花高髻上戴絹花,髻旁插玉簪,髮髻前插串珠步搖,耳朵上兩粒圓滾滾的珠墜晃動,端的是不施脂粉依然清麗脫俗。
盈盈下拜,“東家,那位客人已經醒過來了。”
耿祁庸看得眼前一亮,只覺得莊妍站在門口連整個房間都亮堂起來,忙問:“老年醒過來了?我去看看他。”
“你別亂動,才剛喝藥呢。”男旦拉住他。
“沒事,老年簡直就是無妄之災,我過去安撫一下,反正這個不是什麼要人命的病症,你放心。”
“怎麼就是不要人命的,你忘了昨晚怎麼奄奄一息麼,年偉彥在客房又不會跑。”男旦嬌嗔地瞥,清凌凌的眉眼如波溫柔甚過門口亭亭玉立的莊妍,吩咐莊妍:“你去煮點粥端給年偉彥,就說東家一會過去。”
莊妍口中稱是,恭敬有禮地退出去。
耿祁庸看她的行事作風默默的低頭暗忖,抬頭問男旦:“你有沒有覺得莊妍有點兒奇怪,在簡潔明亮的現代居所裡看見一個身著唐朝襦裙的女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古代的仕女風情,我怎麼覺得不太真實呢。”
“有什麼奇怪的。”男旦不以為然,“我不是經常穿戲服麼,就是我們三不也是經常文縐縐地說話,要我說她這樣才是正常的,活著時候學的根深蒂固的風俗習慣哪裡是說改就能改,不過她已經歸順你,要是你不喜歡她這樣讓她學著改掉就是。”
耿祁庸連連揮手拒絕,“算了算了,她這樣也挺好看。”
“等等我還是覺得奇怪,莊妍今天特別清麗脫俗,”耿祁庸回想她昨天的打扮,“我怎麼記得昨天她的外貌是豔麗嫵媚的,跟今天完全不一樣啊,五官看著也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