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應該早就沉屍河底了。”林峰毫不在意地道。
花雅蘭臉色變了一變,柔聲悽然道:“你要怎麼罰雅蘭,雅蘭都不會抗拒,因為這的確是雅蘭的錯。”
林峰憐惜地伸出那雙有力而修長的手,蓋住花雅蘭置於桌上的小手,誠懇而低沉地柔聲道:“只要雅蘭以後不再以什麼手段來對付我,我便原諒雅蘭,從現在重新開始,怎麼樣?”
花雅蘭輕輕一顫,卻沒有抽回玉手,只是俏臉微微一紅。感激地道:“我以後絕不會再用任何手段來對付你了,否則怎對得起你饒過我一命呢!”
林峰鬆開花雅蘭的手,深深地注視著她那動人若寒星、若寶鑽般閃亮的眼睛,低沉地道:“我相信你,你說下去吧,我聽著呢。”
“我要你這次到總壇,若是遇到挑戰,不必手下留情,可以痛下狠手,只要不使對方喪命便行,就算喪命也沒關係。”花雅蘭狠聲道這幾句話大出林峰意料之外,使他一陣錯愕,怔怔地道:“這是為何,你以為我就不會被別人所殺嗎?”
“以你目前的功力,在本教中年輕一輩能勝過的沒幾個,我師兄或許可以,但他絕對不會出手,其他的人並不足慮,只要你這幾天勤奮一些我會叫依那先生、禿鷹和你陪練,素心、素鳳她們也會全力幫你,本教的武學不知你願不願意學,我們也可切磋切磋”花雅蘭肯定地道,目光中露出幾縷期盼。
林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問道:“你們肯花這麼多心力,卻是要我對付自己人?”
花雅蘭神色有些黯然地道:“可以這麼說。”
“我想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林峰吸了口氣,沉聲問道。
“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我爹為什麼會將形跡收斂,淡出江湖嗎?”花雅蘭悠然神往地道林峰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茫然。
“那是因為我娘,我娘是天底下最美麗最溫柔、最善良的女人,我爹便是因為她才會談出江湖,但我娘前不久卻去世了,所以我教才會又出江湖,我娘會武功,雖然不很好,可現在才不過四十歲而已,卻離我去了……說到這裡,花雅蘭眼中竟蘊滿了淚水。
林峰卻不知道如何安慰。不免有些手足無措花雅蘭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轉為冷厲。狠聲道:“我娘定是給人害死的,雖然我爹並不說,但我卻可以看得出來。”
“啊!”林峰不禁一聲驚呼,眼中神情怪異。
“難道教主便會不知道?”林峰又驚問道。
花雅蘭的神色變得怪異,竟似有著無限的悲哀傷神地道:“我不知道,我告訴他自己的猜想後,他竟暴怒起來,叫我以後再也不允許對任何人提出這個猜想,否則對我不客氣”頓了頓泣然道:“我從小到大都未曾受到這樣的責罵,想不到他的反應會這樣強烈,我真懷疑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了一個親人,沒有了母親,竟連父親也這樣對我。”兩行珍珠般的淚水,從她那悽美的臉頰滑落下來,梨花帶雨般的嬌俏和悽豔,讓林峰禁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盡情愛憐。
林峰沒有動,只是靜靜地望著正在緩緩淌著淚水的花雅蘭,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溫柔和憐惜,竟從懷中掏出一塊黑巾,有一兩點已乾的血跡,正是昨晚林峰用以蒙面的道具。
林峰沒有裝手帕的習慣,也不能靠得很近以衣袖擦拭,她不是刁夢珠,所以只好從懷中掏出黑巾將就將就,但卻沒有絲毫不妥地遞給花雅蘭。
花雅蘭淚眼悽迷地望了林峰一眼,停住抽泣,溫順地接過黑巾,擦去臉上的淚水,有些羞赧地低聲道:“你笑我嗎?
林峰愛憐地一笑道:“傻瓜,我怎會笑你呢!”
花雅蘭臉色微微一紅,嗔道:“也只有林峰才敢叫我傻瓜,卻想不到居然很好聽。”
林峰心中一陣躁動,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花雅蘭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