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嗯哼露岀銳利牙齒,朝她發岀低吼,嚇得她連連倒退,沒想膝彎處撞上矮櫃,一個踉蹌,狼狽仰摔。
「啊!」她發岀刺耳的尖叫聲,啊哈受不了,一躍朝她撲去,看著陰森的狼眼,白牙外露的狼口,她猛然倒抽氣,暈過去了。
徐虹兒輕蔑地掃過孫巧柔,目光刻意在秦若水身上停留片刻,對蕭承陽道:「孫姑娘沒說錯,這寵妾滅妻的名頭,咱們家月月擔不起。」
「月月不是妾,在本王心裡,自己送上門的才是妾。」
這麼維護的話,把徐虹兒的心塞進暖爐,狠狠地暖過一回。
這時候的蕭承陽,真的不知道他會因為這句話得到岳父岳母的全力支援。
秦若水氣得全身發抖,這是在替徐皎月岀氣?不過酸她兩句,他便迫不及待護上了?她原還打算進了王府,再好好同徐皎月鬥上一場的,現在……他怎麼能夠容得下?
啊哈和嗯哼嚇昏孫巧柔還嫌不過癮,轉頭換個目標,一步步朝秦若水走去,齜牙咧嘴,陰沉的目光教人不寒而慄。
秦若水害怕極了,但驕傲不允許她暈過去,她咬牙硬扛著,卻不敵兩隻白狼散發出來的威勢,下意識地,她往後退卻,直退到背部貼上牆壁,直到眼角滑出淚水,一臉的楚楚可憐。
可惜……男人若是不愛,女人說話是錯、呼吸是錯、哭是錯、連楚楚可憐都讓男人覺得面目可憎。
嗯哼、啊哈沒玩夠,湊到她身上聞聞嗅嗅,可是……見過狼打噴嚏嗎?
哈啾!哈啾!哈啾……這娘兒們味道太重。
它們被打敗了,見鬼似的,飛奔到徐皎月身後。
蕭承陽冷眼看秦若水,道:「若秦姑娘想進北陽王府大門,最好儘快習慣它們,它們夜夜與我同榻而眠。」
秦若水不敢置信,「同榻而眠?與兩隻畜牲?」王爺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吧?
「它們不是畜牲,是本王的親人。」
撂下話,他護著徐皎月母女離開聚寶齋。
走出鋪子後,徐皎月面有不忍。「何苦這麼做?惹惱她有什麼好處?」
「這是在助她。」
「怎麼助?婚事是皇上賜下的,她還能改變?」
「只要她不想成親,我就能讓她心想事成。」現在的秦家,在老四倒臺之後已經不是鐵板一塊。
徐虹兒深思道:「沒這麼容易,那個女人不簡單。月月,你最近少出門。」
「不必。」蕭承陽道。
「為什麼不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徐虹兒搖頭,這年輕人就是不懂。
「因為,我更不簡單。」
篤定、自信、簡潔的句子讓徐虹兒開心笑了。真帥啊,要是年輕個十五歲,這種男人,她也想要啊。
走到慶王府馬車前,徐虹兒給蕭承陽使眼色,道:「我先回去,你們年輕人多聚聚,培養培養感情。」
蕭承陽訝異,岳母竟然這麼識趣?他笑得闔不攏嘴,一句多謝岳母、打發了汪管事,他抱徐皎月上馬背,兩人、兩狼、一馬,踏著雪奔向北陽王府。
北陽王府超大,兩個人只逛一小塊地方,就回慶王府。
那塊地方是日後他們的起居院落,他的書房、她的繡房,他們的臥房,沒逛到的地方,他開啟畫卷,指著向她說明。
「以後這處給女兒當琴室……我打算廣搜書冊,讓這裡成為你說過的圖書館,這裡蓋個練武場,然後把這幾處院子接在一起,讓兒子們住在一塊兒,小時候打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