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之中,也許有盧泰那樣沉穩的性格,有白嬌嬌那樣惜言如金的冰山美人,卻沒有誰會腦子僵化。不管是盧泰還是白嬌嬌,都有著創造性的思維。
他們是喝得興高采烈,那邊已經齊刷刷地板下了臉。
尤其警校副校長,許主任這幫大人物,人家可不知道王為是沖於晉去的,還以為是表示對他們學校領導的不滿。
「王為,怎麼說話呢?」
許主任已經忍不住低聲呵斥了。
作為學校訓練中心的主任,老許對王為算是比較熟悉的了,王為擔任過兩年的格鬥隊隊長兼教練,經常要和許主任打交道。平時老許覺得自己對王為還算關照的,怎麼這小子是這種態度?
其實除了許主任,粟副校長老和其他幾位警校的領導,都對王為比較熟悉。
畢竟王為是天南警校開辦以來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擒拿格鬥大賽三冠王!
而且去年剛剛畢業,大家都對他有比較深刻的印象。
王為好像這時候才剛剛發現走近的領導,連忙放下手裡的杯子,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道:「許主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瞧我這眼神,怎麼沒看到領導過來呢?對不起對不起,剛那話真不是針對您的,也不是針對咱們學校的領導。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這麼說,王所是針對我來的了?」
不等許主任再說什麼,於晉已經接過了話頭,上下打量著王為,像是饒有興趣的樣子,臉上依舊還保持著笑容,顯得十分的大度。
既然在作秀,這些基本功總是要做紮實的。
而且一開口就叫出王為的職務,足見於晉對王為比較瞭解。
王為哈哈一笑,轉向於晉的時候,又換了一種臉色。
在許主任面前,王為不但是下級,是晚輩還是學生,嬉皮笑臉無所謂,放低一點姿態也無所謂,面對於晉,王所的姿態就不能低了。
這是原則。
「於總,對我挺了解的,下了一番功夫吧?」
於晉的雙眼微微眯縫了一下,目光倏忽間變得鋒銳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了幾分。
「王所,你把我兒子打得那麼慘,我不該瞭解一下你?」
此言一出,頓時人人變色。
旁邊幾桌培訓班學員還則罷了,只是驚訝,於晉身邊的幾位領導,卻是很明顯的生氣。
「有這種事,太不像話了。什麼時候發生的?老許,是在培訓期間嗎?」
粟副校長板著臉,很不客氣地沖許主任質問起來。
老許一臉鬱悶。
我怎麼知道?
「應該是在培訓期間吧,我查過的。我兒子被打,是在六月一號晚上,你們這個培訓班,是六月一號報到,二號正式開班。也就是說,這位王為同志,在職警察,在報到的當天晚上,跑到五里塘夜市去喝酒,借酒發瘋,無緣無故把我兒子於鐵翼打一頓……大打出手,把於鐵翼打成重傷,現在都還在住院……粟校長,你是知道我的,對警校的支援力度也不算小了,怎麼你們警校培訓班的學員就這麼不講道理呢?」
於晉一口氣說道,中間幾乎沒有任何停頓,顯見得這番話早已在他腦海中翻來覆去練習了無數次,滾瓜爛熟了,這時候連珠炮似的說出來,還真的很有殺傷力。
老粟臉上第一個掛不住。
於晉說得沒錯,這些年他確實給警校不少支援,說不遺餘力地支援警校建設或許有點誇張,力度真的不算小了。這個人路子野,發財的方法多,不少單位都得過他的捐贈。
當然,警校的一些工程,也承包給他公司下邊的工程隊去幹,這一切,都是粟副校長親自經手的,情況相當清楚。
現在自己學校的一個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