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綠輕輕皺起那如花般的眉頭道:“你剛醒來就下地走動,這樣對身體不好。”
天宇輕鬆的聳聳肩膀,雙臂輕展,就地轉了兩個圈,整個動作輕靈優雅,接著道:“你們看我還有什麼問題嗎?”
一直微笑著的震林看著精神充沛的天宇卻露出憂色,雖然不想影響天宇此刻的好心情,最終還是將此次與狂風十騎戰鬥的損失給天宇報了一遍。
果然天宇的臉色立刻黯淡下來,片刻後道:“他們都是白水幫的好兄弟。鄭營長,將他們火化了,把骨灰帶回開稜島。”
震林應了聲是,出去辦事去了。
天宇見震林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又有些不好啟齒。於是道:“長老還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震林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看了天宇一眼道:“幫主的龍紋槍槍被焦煞掠走。”
剎那間,天宇臉上摻雜著各種表情:痛苦,愧疚,傷心,悲痛。那情緒猶如突然間失去一個多年的好友,抑或猛然間得到熱戀情人離開自己的訊息一般。他腦中又出現自己將龍紋槍丟擲那一刻的情景,毫無力道的龍紋槍在即將下落的一刻自動飛起,就像為知己者死計程車般射向焦煞。
這種表情緊緊維持了一剎那,天宇臉上又換回了淡淡的微笑,雖然在麗綠,麗粉等人的眼裡那笑中隱隱能看出苦澀。
見天宇如此,元遙空內心難受之極,天宇正是為救他而丟擲龍紋槍的。走到天宇面前滿帶愧疚道:“公子……”
天宇一抬手阻止元遙空說下去,道:“都是幫中的兄弟,不要說見外的話。”
說完抬足向帳篷外走,邊走邊道:“在這小小的帳篷內居然呆了整整四天,再不出去走走都要給悶死。”
“怎麼,難道你肚子不餓了嗎?”麗紛快步走到身邊,和他站了個並排,道:“我和麗綠做了一桌酒菜,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麗綠走到天宇的另一邊道:“怎麼樣,救命恩人,賞個臉吧。”
被兩個美豔絕倫的美女夾在中間,天宇覺得被她們豔光逼得有些受不了,稍稍前挪了半步,道:“你們得救命恩人可不只我天宇一人呀,這房內得各位哪個沒有參與那夜一仗。”天宇說著回頭看了震林幾人一眼。
“他們早都謝過了,只有你這個大懶蟲,一睡就是四天,害得我們每天都要為你白做一桌酒菜。”麗粉說話地語氣間毫無平日裡冷傲。
天宇滿臉冤枉道:“睡四天?小姐,我可是整整昏迷了四天。我倒要看看你們準備了些什麼報答我。”隨著麗紛臉上冰融雪化,天宇說話間也隨意許多。
邊走邊說,三人來到了雙花所住的帳篷,剛撩起帳篷門,香味便撲面而來,只見帳篷中央放置著一個大桌,桌上擺滿了令人見之便垂涎三尺的各種菜餚。
“看來我真的有口福了。”天宇說完毫不客氣在桌邊找了個位子坐下,開始吃喝起來。
麗綠,麗粉也在桌邊各找了個椅子坐下,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天宇狼吞虎嚥,一邊隨意吃些東西。
一通大嚼大咽過後,天宇感覺肚子有些低了,於是放慢了節奏。
見天宇的動作終於緩和下來,麗綠與麗粉的表情猶如同時鬆了口氣,麗紛嘖嘖幾聲道:“我說天幫主,你的吃像怎如此不堪入目,你別忘了你身邊可是兩位小姐。”
天宇毫不在乎的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道:“我怎麼會視美女如無物,何況我現在吃的都兩位小姐給張羅的。至於這個吃像問題嘛……”天宇說到此,突然頓了頓,放下手中的餐具,看著麗綠,麗粉這雙花道:“兩位小姐一定都看慣了那些公子少爺卑躬屈膝,阿言諛笑的模樣,所以對我如此表現很不適應。我要告訴兩位小姐,這是毫無隱瞞的真我,我對兩位小姐毫無野心,所以我可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