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迫切的問:“皇上,這玉佩你是從哪裡的來的?玉佩的主人在哪裡?”
“呃,玉佩是這孩子父親的!”我指了指小小說。
“什麼!你……” 陶文嘉見到小小的樣貌後,淚水頓時奪眶而出,她一把抱住了小小單薄的身體,用顫抖的聲音說:“這麼多年了,我終於找到你們了!我的小孫子,你受苦了!以後跟著奶奶,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了!”
“什麼!”
王二孃一家的人全都傻眼了,先是見到知府稱我為皇上,現在,就連他們一直欺負的小小父子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丞相大人的兒子和孫子!這個突變令他們根本無法接受,全都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傻在了那裡。
“你爹爹現在在那裡,快帶奶奶去找他!” 陶文嘉激動的問。
小小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可是聽到她問爹爹的事情,這才清醒過來,嚎啕大哭起來:“爹爹沒有了!爹爹沒有了!”
他突然憤怒的指著王二孃一幫人:“是他們逼死了爹爹,都是他們乾的!”
陶文嘉的雙眼通紅,看著王二孃時,狹長的鳳眸中也露出了凌厲的殺氣。威嚴的問:“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
“不、不、不!丞相大人,我怎麼會害死您的兒子,您別聽他瞎說,他爹爹只是一個青樓花魁,跟您兒子絕對沒有任何的關係,您一定是認錯人了!”
當陶文嘉聽到‘青樓花魁’幾個字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雷的她差點摔倒在地,被我從身後輕輕的拖住了身體。
“陶愛卿,稍安勿躁,一會兒等那‘溫柔鄉’的人來了就明白了。”
“皇上,人已經帶來了!”
這都城知府辦事到時非常的有效率,顯然她早已經聽說了事情的經過,這次,她不但把‘溫柔鄉’的老鴇,東家全部叫來了,還同時帶來了很幾個清楚當年情況的小倌和僕役,甚至還找到一個當年伺候過他的侍童。
我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知府大人就在他這院子裡審起了案子。
“你們可還記得當年被這王二孃贖出去的公子是哪個?”
“回大人的話,小的記得非常清楚,當年被王大官人贖出去的是我們樓裡最紅的花魁‘冬梅’公子。”
“這個,你們誰認識!”
知府把那玉佩拿下去讓他們傳看。眾人看了半天,都搖了搖頭,可是知府敏銳的發現,老鴇子和冬梅的侍童見了那玉佩有都露出了神色驚慌。
“說!實話告訴你們,皇上和丞相大人都在旁看著呢,你們誰要是敢欺瞞,那可是要掉腦袋的!老鴇子,你說!”
“是……是!”老鴇子被知府大人嚇得一哆嗦,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冬梅當年是被一位官宦人家的正君侍童偷偷送過來的,沒跟他要一分錢的銀子,只是有一個特殊的要求,就是讓老鴇要把他培養成最紅的花魁,被萬人糟蹋,還有就是這塊兒玉佩,要求老鴇子一定要讓他時時刻刻帶在身上,還刻意的強調,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紀念!
老鴇子礙於那家人,不敢不從,所以即使是冬梅被人贖出去,要淨身出戶的時候他也沒有留下那塊玉佩。
侍童和老鴇子口徑相同,也說那是冬梅一直都佩戴在身上的。
陶文嘉聽了他們的話,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想不到,原來當年他的正君用來掉包的女兒,正是他妹妹正君生下的孩子,而那人受不了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抱走的事實,於是趁妻主不在家,就叫侍童把他送進了妓院,而弄了一個死孩子應付別人的追問。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拍拍右相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她。
“皇上,您拿著的這個是什麼?”陶文嘉看著我手上的小盒子,轉移話題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