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姐,你好偏心噢!只關心哥哥,都不理會人家!”劉晨帶著幾分撒嬌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當我轉頭看向他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原來他也跟白軍一樣,身上被脫得僅剩了最裡面的小衣褲。
看著劉晨和白軍的臉頰上都泛著絲絲的紅暈,我又換上了戲謔的神態,笑著到:“放心,小晨兒,一會兒我可是會里裡外外好好的檢查呢!哈哈哈哈……”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他們二人都拉上了寬大的床榻上,掀開被子給他們蓋上,正要問他們這段時間過的如何,就聽見帳外傳來的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到守衛在大帳門口的衛兵高聲詢問到:“來者何人?報上名字和軍銜!”
“報,在下王大妞,是第三營偵察連的人,剛才敵人派出來了一隊人馬,把一封信函射上了城頭!信封上面赫然寫著女皇親啟!營長不知該如何處理,故讓我把書信送到主帥這裡來!”一個憨厚的聲音透過大帳的門簾清晰的傳了進來。
“什麼?”我和白軍、劉晨互相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訝。
“以前敵軍有過投書的事情嗎?”我壓低聲的問他們。
“從未有過!而且你也是才到大營不久,他們怎麼會知道?”白軍‘蹭’的一下子從床上做了起來,飛快的傳好了衣服,越過了屏風,走到了前廳。剛才的小男兒態一掃而空,此刻的他站在那裡宛如一柄未開封的重劍,氣勢凌人。
白軍這時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臉上也是一片鐵青,直接衝著外面的守衛喊道:“讓她進來回話!”
我眼疾手快的把還沒有來得及穿外衣的劉晨摁在了床上,低聲道:“你就在之裡好好的躺著,我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之後我也轉身到了前廳,此刻傳令兵已經被白軍叫了進來,就在他正要伸手去拿那傳令兵遞上來的書信時卻被我攔住了。
“皇上?”白軍不明所以的看著我,伸到半空中的手一時間也忘記了收回,就那樣懸在空中。
我什麼都沒有說,飛速的帶上了冰絲手套,這才慢慢的向著那人伸出左手,一面戒備著,一面小心地接過了信件。就在信件入手的一剎那,我就發現了其中有詐,右手的孔雀鈴隨即脫手而出直射向半跪在地上的傳令兵,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前就封住了她全身所有的大穴。
“瑩,怎麼了?來人……”白軍見到此刻的變故,立刻站到了我的身邊,他剛想要叫人卻被我伸手阻止了。
“不用叫了!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說完,我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錄向著那個傳令兵打了過去,她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就直接化為了一灘黑水,看的白軍睚眥欲裂,雙眼通紅,手心被自己的指甲劃破了都沒有發覺。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紙包,把裡面早就配好的藥粉全部撒在了那坨黑水之上,不一會兒的功夫,那黑水就徹底的消失了。
“好了軍,你不要在虐待自己了!這不是你的錯!”我把那信函扔到了桌子上,退掉了冰絲手套後輕輕的抓住了白軍的雙手,慢慢的開啟他緊握著的拳頭,拿出‘凝玉活膚膏’一點點兒小心地擦在他的傷口上。
“末將失職!請皇上責罰!”白軍說著,直挺挺的跪在我面前。
“瑩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劉晨穿上了衣服也從裡面走了出來,一抬眼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白軍,一下子衝了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們。
“好了,軍,你什麼都不用說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用內裡直接把白軍從地上託了起來,認真的說:“不要說你,換了任何一個將軍都無法改變剛才的狀況!”
“可是……”白軍還要說什麼,我直接用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鄭重其事的說到:“好了,不要再說了!我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