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舒服的拍拍肚子,準備下樓逛逛,消消食。剛開門,紫鳶鑽了進來。
“二哥,不太對勁。客棧四周都有人窺視,是不是針對我們,不得而知。”
楊迷糊一驚,“他們有帶槍嗎?”
“沒發現。二哥你說,會不會是賊與賊之間的爭鬥?”
“你不是說有'退避三舍'的賊道規矩嗎?”
“這叫砸場子!”紫鳶翻了個白眼。
楊迷糊卻想得很複雜。
自己臨時起意,才來的小鎮。又臨時起意,在小鎮過夜。
對方若是對付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能做出這樣的安排,也只有招募組織有這麼大的能量和能力。麻生家和隆信家可能都不行。
關鍵是,對方打著江湖人士砸場子的幌子,說明對方滲透極深。
見他沉思,紫鳶推了推他,“二哥,你不會懷疑這與你有關吧?那我們也太倒黴了。”
“不知道,但多留點心沒壞處。”
楊迷糊搖搖頭,又道:“要不我們連夜回上海?呆在此地,猶如一個囚籠,一旦有事,對我們極端不利。”
紫鳶訝然,“有這麼嚴重嗎?”
楊迷糊下定了決心,“小心駛得萬年船!走!你去牽馬,暗中觀察對方的反應。”
二人簡單收拾一番。紫鳶揹著一大包衣服和裹著的步槍,下了樓。
楊迷糊卻未動,他在窗縫處,看著外面的動靜。
,!
不一會兒,紫鳶牽著兩匹馬走到院子裡,暗中朝楊迷糊打了個手勢。
安全?!
楊迷糊不禁一愣,難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也是,此前他只是狐疑猜測,沒有心悸不安,可他又為何急著想離開呢?
他決定順應本心。他拎起魯班箱,下了樓,把鑰匙扔給店小二。樓下大堂沒有客人,很是安靜。
他放好魯班箱,一躍上馬,兩腿一夾,馬放蹄小跑,出了客棧門。紫鳶落後幾米,跟了上來。
楊迷糊扭頭看向紫鳶,後者輕輕搖頭。
待紫鳶縱馬齊肩,楊迷糊輕聲道:“你注意左側,我注意右側,齊頭並進,有事朝對方一側隱蔽,不可逞強。走!”
話音剛落,二人同時揚鞭催馬,向前疾馳。此時街上幾乎無人,馬行進的速度極快。
楊迷糊輕喝一聲,“前面五十米左拐!”
這樣連續拐了三四個彎,出了小鎮,二人勒馬慢了下來。
“紫鳶,有什麼異常沒有?”
紫鳶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 “沒有。二哥你說,我們像不像驚弓之鳥?杯弓蛇影的。”
楊迷糊自失一笑,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是有點……快,下馬!”
他一把扯落紫鳶,他同時也滾落在草叢裡,馬卻往前跑開了。
壞了,他的土槍在魯班箱裡!
好在紫鳶被扯下馬時,她下意識抓住了她的步槍。
“紫鳶,前方三百米開外,有兩個一閃而過的反光點,兩者相距五十米。好在對方想萬無一失,不然你我就交待在這裡了!”
紫鳶有些急,“可我們只有一把步槍,怎麼打掉兩個人?”
“不能急,一個一個來。還記得上次在屋頂,你拱起瓜皮帽,誘敵開槍嗎?”
見紫鳶點頭,楊迷糊撿起兩根樹枝,用枯草捆綁形成十字架。
他拔下幾把枯草,纏在樹枝一頭,扮成人的頭部。他又脫下上衣,穿在十字架上。
他低聲吩咐,“紫鳶,我慢慢舉起假人,你一見對方槍口吐出的火舌,就開槍。注意對方的交叉火力,開完槍立馬就地一滾,不可戀戰!”
楊迷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