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我們一下,甚至還會把我們當成錢袋子,不斷的透過此法從我們手上斂財。
長此以往,我們就算有多大的家底也不夠給人賠禮道歉的啊!”
馮盎瞪了二兒子一眼,沒好氣的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沒骨氣的人嗎?你以為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不懂嗎?你以為誰都值得我親自登門去賠禮道歉嗎?
我懂得怎麼分人,也懂得那些人值得我們去道歉,那些人不知道。”
馮智戴聽到父親心裡有分寸,乾巴巴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馮盎低哼了一聲,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李孝恭等人繼續給兒子道:“你還真以為我在河間王等人的吹捧下變得飄飄然了?
我知道人家為何吹捧我,也知道自己在人家面前身處在什麼位置。
剛才那種情況,河間王等人是不可能向陳侍中低頭的,陳侍中也不可能向河間王等人低頭,而我又夾在中間,事情還是因我而起的,我要是不站出來,坐看他們鬥在一起,甚至鬥出真火的話,那他們雙方心裡都會對我有看法的。
一直作壁上觀的雍王殿下為何不言不語?
他就是想看我會如何處理此事。
如果我什麼也不做,任由
河間王殿下等人和陳侍中因為我鬥起來的話,那就是沒擔當,不堪大用,以後休想再得到雍王殿下的重視。”
馮盎作為一個雄踞西南多年的土皇帝,深知一個上位者在觀察人的時候是怎麼觀察的。
喜歡騎牆的、在自己的事情上沒有擔當,眼看著別人為了自己互掐的,都不會被上位者所看重。
沒有哪個上位者喜歡投機的人,也沒有那個上位者喜歡沒擔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