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終於如願以償的抱得美人歸,放下心中芥蒂,放手曾經的傷害和過去的捨不得,重新去接受新的戀情。
司馬睿覺得自己這麼草率的下決定。主要原因應該就是安莎莎那句話太過感人肺腑。
他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天的場景。在車內的黑燈瞎火裡,她說:“司馬睿,能不能不要在顧忌安靜,好好的看一看我,在看一看我的愛?能不能放下你心中的疼痛,留下的餘生讓我陪你度過?”
所以,那一剎那,他什麼都不願再想,什麼事情都不想在顧慮。
扯過她,便擁進了懷中。什麼叫朝思暮想,什麼叫如願以償,司馬睿總算深有體會。他的心房暖暖全是愛,因為安莎莎的入住,而變得不在空落落的,讓司馬睿有了種欲罷不能的滿足和幸福。
而與此相對的,祁大神就沒好到哪裡去了。
他一向清高自傲,甚至在很多方面,都是極其果斷,勝算百分百的。所以,在兩年的那場婚禮上,他對陳萌一眼相中,卻少了幾分衝動的靠近。只能的是跟在她的身後,前前後後,甚至是以最熟悉的陌生人的身份,遊刃在陳萌的周圍。可她卻是什麼都不知道,哪裡能懂得祁大神的那麼些不忍心和不捨得。
祁大神也心知肚明。
不免的,祁大神的臉色就更加的暗沉,帶著難以壓抑的悲涼,依舊站在了廚房的洗碗盆前。這外人道他隻手遮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幾乎是無所不能,可在這一刻。祁讓才發現原來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唯有留下自己一個人,靜靜的舔著傷口。
兩年的喜歡,對於陳萌來說是毫不知情的困擾。而對於祁讓來說,卻是藏在心中的小心翼翼,多少個日夜裡,他恨不得衝到她的面前細說長短,他甚至恨不得就把她綁起來。然後囚禁個一輩子什麼的。
他只想。讓她成為自己一個人的。
可經過了今天,祁讓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喜歡是悄無聲息的。所以漸漸的也就變成了自以為是的單相思。他以為,他比誰都足夠了解陳姑娘的喜好,甚至是各種小情緒小動作的,但那又如何呢?
已經有人先他一步的捷足先登。他還能做什麼?
祁大神心裡頭酸澀得變成了痛楚。
兩年單相思的這麼些個字眼,像世間最鋒利的劍。祁大神稍微不慎措手不及的,就讓那把利劍便刺進了嫩肉裡,再刺進了那道最為柔軟裡,下一秒。鮮血一道道由內而外的滲出來。此刻,祁讓才發現,原來他並非就那麼冷漠如山。原來他也是會痛的。
……
陳姑娘連夜搭了車就回了家。
陳媽媽估計已經睡下了,她進門的時候客廳只開著一盞小夜燈。於是。她為了怕吵醒陳媽媽,只能是躡手躡腳的換衣服換鞋子,然後才進了自己的臥室。
而趕在女兒開門前,就急忙關掉臥房led燈的陳媽媽,幾乎是數著自家女兒腳步聲才放下心的。
陳萌關上了房間的門。
餘光一掃的就在看到還亮著的電腦螢幕,那上頭還顯示著她離開前的那種狀態。她拉開椅子就坐下,看到烽火絕跡內,原先她組的五人隊,變成了不算太熟悉的另外五人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陳萌離開前的隊伍是她自己,白娘子,長髮及腰小莎莎,孔雀,和酥梨郡主五個人的。可眼下,只看到了白娘子、酥梨郡主兩個人。而新加入的竟然有烽火戲諸侯和草木皆兵!
陳萌十分不淡定的在鍵盤上敲了一句話。
【隊伍】朵朵明瞭:什麼風竟然把兩位低調出了名的大神給吹來了!o(n_n)o
電腦前的蔣杞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那一臉從超市離開後就帶著的陰霾,在這會兒消失得一乾二淨,連帶著的還有幾分興奮不已。遲未夏在一邊看得有幾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