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兒看著衛同:“你是我後爹?”
競天:“你只有一個爹,沒有前後。”
朝兒仍只是看衛同:“你是叔叔。”
競天:“叔叔是觀察期喊的,叔叔合格了,現在就是爹了。”
朝兒迷茫了。
競天打比方:“海島上那些袋鼠,俊妞兒不是說是好朋友嗎?”
朝兒點頭。
“就像你和袋鼠一樣呀,一開始你們不認識,它們不敢找你玩,後來你們慢慢靠近慢慢接觸,就變成老朋友了呀。對不對?”
“所以呀,一開始你不認識衛叔叔呀,慢慢熟了呀,你也喜歡衛叔叔陪你玩,就變成爹了呀。”
衛同黑線,你這個解釋很危險的說。
果然,朝兒問:“那我還喜歡別的叔叔們陪我玩呀。”
競天黑線,但你孃親我只能娶這一個!
不能讓她開口了,衛同抱起朝兒遠離競天三步。
“你娘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競天脖子燒了。
“只有天下最厲害的男人配的上她。”
恩,這話聽著小羞澀。
“衛叔叔我,就是你爹,你爹我打敗了你們寨裡所有的叔叔伯伯,爹就是最厲害的男人,最厲害的你爹我,就是你爹。別人不配。”
朝兒有點兒繞的暈:“要是有人比你厲害呢?”
“不可能。”衛同相當自信:“你讓他來呀,看爹不打得他滿地找牙。乖女兒呀,一日為爹,終身為父。我就是你爹,你就是爹的女兒,你只記著這個就好。”
“那”朝兒對對手指頭:“你要是死了呢?”
衛同身子一僵,爹才過門,你盼點兒好吧。
“斕姐姐的親孃死了,他爹要娶後孃呢。”
原來是郭氏的事引出來的。
競天沒好氣道:“她娘是死得其所,你跟她比什麼呀。”
朝兒就去想死得其所啥意思。
“你爹死了你也只這一個爹,娘不會再找。放心了嗎?”
朝兒想想,點頭,她不會有後爹,娘也就不會變成後孃。
“快去看看你的大黃,娘瞧著它掉了好幾片鱗了。是不是水土不服啊。”
大黃出事了?
朝兒頓時把爹拋到腦後,小身子一扭滑下來往後跑去。
衛同還張著胳膊保持抱的姿勢,失落問競天:“我怎麼覺得爹對俊妞兒啥也不是呢?”
競天聳聳肩,反正遠比不上娘就是了。
“繼續努力吧。”
之後,競天終於記得問郭氏下落。在西城一處不起眼的民宅裡的地窖裡,見到了郭氏與她的奶孃。
兩人待遇也不差,地窖收拾的乾乾淨淨也不潮,被褥不是錦緞,也是八成新的棉被。吃喝不用自己動手,擎等著,不用管家,不用做事,若是能想得開,或許還能長兩斤肉呢。
可兩人明顯想不開,所以是一副形銷骨立的憔悴模樣。
地窖不怎麼大,用一道欄杆牆一分為二。競天上前敲了敲,喲,竟然還是鐵的,根根兩指粗的鐵棍子。這待遇,比得上重刑犯了。
聽到動靜,低頭呆坐的兩人緩緩看過來,看清外頭立著的人時,瞳孔一縮。
“競天!不,金汐兒!”郭氏喊著,有些瘋狂。
競天掏了掏耳朵,面無表情看著郭氏。
“你,你是不是來殺我的?”郭氏勐的縮到牆角,緊緊抱著自己。
競天不說話。
“啊,啊是你逼我的,你是逼我那樣做的!你搶了我的夫婿,你搶了我的東西,是你搶了我的!我才,我才”
見她仍不說話,郭氏勐的跑到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