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
我們都很久不去理水雲間的事了,大家都搖搖頭,說不清楚。
陸秀山也不在意,很快這件事就被我們忘記了。
清音,畫兒
俞清音和她的父母也來到了杭州,說是要在婚前讓準夫妻兩人互相見見面,熟悉一下對方的情況。
這件事我是早就透過書信知道的,也把我所知道的關於谷玉農的事儘量用含蓄委婉的筆法告訴她——總不能直接告訴對方你丈夫沒結婚呢就想著金屋藏嬌了吧!
週末,她來相思園找我的時候正巧也遇上了醉馬畫會的人。因為煙雨樓和相思園靠的近,兩邊雖是同樣的亭臺樓閣式建築,卻都別有一番風味,在得到爸爸同意後,他們便可以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來相思園的外間的花園裡採風。
汪子璇抱著汪展鵬(打到這裡還是很囧!)在花園裡曬太陽玩兒,其他人都在一邊畫風景畫,我跟著阮青青練習書法。
雖然鍾舒奇是說過“如果子璇是我老婆,我巴不得大家畫她!”這樣的狠話,可實際上在他真的和汪子璇確立關係之後,他看起來是巴不得汪子璇天天用布裹得好好地,不讓人看見一絲一毫,更不用說讓她赤|身裸|體的讓幾個大男人去畫她!
汪子璇還和我抱怨過,語氣中卻頗為甜蜜,倒是撒嬌的意味更深一些。
“說到底,還是要看子璇自己是怎麼想的。”汪子默說,“她不喜歡谷玉農,所以他的獨佔欲就是阻礙她的自由;現在她喜歡舒奇,所以他的行為就是保護她的舉動,是他吃醋的一種反應!”
我看到俞清音的時候,她依舊和我第一次見到時一樣,是穿著新款的旗袍搖著小扇子。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都是和醉馬畫會的人混在一起,而他們最近的經歷豐富的寫出書來都不為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倒顯得滄桑變幻的格外的快,也只有看到她依舊不變的裝束時我才能感覺到時間才過了那麼一點!
她來找我也沒有什麼別的事,不過是平常的交際往來以及一點不足為外人道的感謝。在汪子璇搬回煙雨樓的時候我是把這個訊息告訴她的,免了她自己再費力派人做動作趕人;之前也有告訴她一些杭州的風土人情,交際情況什麼的,雖然這些是小事,不過人情畢竟還是在那兒的。
直到俞清音是谷玉農的新妻子,大家都免不了唏噓一番,覺得可惜了好好一個大姑娘配了谷玉農,真是吃了大虧!
俞清音倒是不以為意,她說:“我們家要到南邊發展肯定是要人脈的,為了家族的發展,我肯定是會被嫁到南邊來。就算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反正都是聯姻,誰不都一樣。”
汪子璇吶吶的低下頭不說話,只是拍著懷裡的孩子。我看了她一眼,想起來汪子默說過的,原本汪家把她嫁給谷玉農也是有借聯姻來穩定汪家在南邊的勢力這一層含義,可惜現在不僅被她攪混了,還要嫁給一個窮小子,雖然據說鍾舒奇是很努力,但也要看汪家父母同不同意,能不能等得起他出名發跡。
“而一個谷玉農,我還不放在眼裡。”她瞄一眼汪子璇又立刻移開,看起來好像完全不把她這個前妻放在眼裡,說道,“就這麼幾天我就已經摸清了。谷家的長輩們是喜歡古典的傳統的當家夫人,所以你才受不了谷家的氣氛!”她掃一眼汪子璇,汪子璇點點頭,憤憤的說:“沒錯。所以在他家裡我總是被挑刺,不能這樣不能那樣的!”
“而谷玉農他喜歡現代一點的女孩子。”俞清音接著說,“可惜他自己又不能完全接受現代化的思想。就像報紙裡常說的‘既嚮往新生,又被傳統束縛。’,所以我只要表現的現代一點,有遵守禮教,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看見他的行為舉止總是有些自相矛盾的感覺。”
鍾舒奇冷哼一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