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胸膛上肌肉隱隱賁起,看著很有男人味。
總是過於冷清的眉眼此時陷入沉迷,薄薄的唇微張著,大口喘著氣。
她認識這男人多年,他平時總是不聲不響,好像什麼都不在意,活生生一冰坨子。
能讓他不當冰坨子的,一個是芒兒,另一個便是這時候了。
希錦心念一動,突然起來壞心眼。
她抬起胳膊來攬住他,之後彷彿不經意,抓住了他的墨髮。
她用了力道的,他自是覺得疼
他略停下動作,兩隻手撐在她兩側,就那麼俯首看著她。
水乳交融間,他刻意壓抑著,喉結顫動,額頭的淡藍經脈都凸顯起來。
豆大的汗珠自額頭底下來,落在她身上滋啦啦引來一陣熱燙。
希錦咬著唇,不吭聲。
她多少明白他的意思,她扯到他了,他便硬忍著也要停下來,不動了。
這裡面自然帶了一些較勁的意味。
他在試探,試探她是不是喜歡,試探她是不是會受那似有若無的要挾。
希錦勾唇一個冷笑,她並沒有鬆開,刻意用了幾分力氣。
就是要揪他。
他頭皮疼,墨黑的眸底暗沉沉地盯著她。
顯然有些慍怒的。
這種疼痛估計可以讓男人偃旗息鼓。
希錦終於放開他,之後用手一推,就想把他自身上推開。
她是很喜歡,但他如果拿這個要挾,那——
自然是戒了!
看誰先低頭!
男人大手有力地按住她的掌心,一邊一個,壓住,她沒法動了。
這種被動局勢讓她有些羞惱,她低聲命道:“放開我!”
阿疇卻低首下來,在她耳邊道:“我很疼。”
燙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朵上,她俏臉猶如火燒,不過卻咬著唇,倔強地別過臉去。
戒了戒了,反正是要戒了!
孩子都有了,這贅婿睡不睡也沒什麼要緊的吧!
阿疇壓低了聲音:“你故意的。”
希錦軟哼一聲:“原來你還知道疼。”
阿疇視線落在她眼睛上,探究地看著她。
希錦:“我看你兒子抓你頭髮的時候,你耐心得很,如今倒是知道疼了!”
阿疇靜默地看著她,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希錦:“放開我,起來了……”
阿疇卻陡然發力。
猝不及防,希錦發出一聲低呼。
緊接著便是地動山搖。
希錦便覺自己彷彿溺水了一般,幾乎喘不過氣,說不出的感覺排山倒海,她只能緊攥住他的胳膊。
許久後,希錦緩慢地平息著呼吸,懶懶地合著眼,享受著那一層層的餘波。
他伸出胳膊來,抱住她,將她緊緊抱住,彼此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熱度。
誰知道這時候,彷彿不經意間,她感覺到了一絲冰涼。
她略怔了下,之後便猜到了,是他的墜兒。
一時所有的愉悅全都煙消雲散,她奮力把他推開:“起來了……”
阿疇被她這麼一推,身形略僵,沒待反應,卻見她已經掙脫了他。
之後她一個撲騰,跟上岸的魚兒一般,尾巴一甩,直接翻身背對著他了。
阿疇看著她的背影,側躺著的她線條跌宕起伏的,那細腰窄窄軟軟地凹陷下去,凸顯得下面隆起弧度勾人。
會有些衝動,想撕碎薄軟嬌豔的紅錦被……
不過他在看了半晌後,到底是起身下了床,推開門。
廊簷下,小丫鬟穗兒還在呢,正擺弄著兔兒燈,那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