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袋真空包裝好的麻辣手撕兔。
這段時間備孕她都沒怎麼吃太辣的東西,現在看著包裝袋裡油淋淋的一層辣椒油包裹著兔肉,紅得發亮,倒還真把她弄饞了點。
說起來她又想起前幾天中午吃醫院食堂,她一個人打了三份辣子雞全部吃完了的事情。
溫槿一邊吃著手撕兔,一邊津津有味地聽著兩個小實習生說靳桉的事情。
高個實習生先是崇拜地歌頌了一會兒靳隊的“豐功偉績”,矮實習生也在一旁點頭,時不時補充上幾句。
說了一會兒,兩人又鬼鬼祟祟四處看了一眼,壓低音量,終於讓溫槿聽到了想聽的內容。
“嫂子,我可給你說,靳隊他雖然平時對大傢伙都很好,但辦起案子來真是恐怖得令人髮指啊……”
高個實習生一把鼻涕一把淚,“靳隊簡直就是一個無休狂魔!”
矮實習生跟著補充倒苦水:“上次的跨省連環搶劫案,硬是拉著我們所有人連軸轉四十個小時不眨眼!”
“強迫症怪!”
“一例案情分析硬是要人反反覆覆講上八遍!”
“斂財惡魔!”
“沒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扣季度津貼!”
兩人一唱一和。????
溫槿越聽越起勁,把一包手撕兔都快給吃完了。
她挪著椅子更湊近了點,抿了抿嘴角的辣椒油,剛準備問還有沒有什麼,下一秒,一道懶散的男聲突然響起在頭頂:“還有呢?”
“還有——”
高個實習生還想再憋點形容詞出來,抬眼,整個人僵住。
一邊的矮實習生也如遭雷劈似的,嚇得臉色慘白。
溫槿仰起臉,只看見方才在存在於兩個小實習生話語裡的男人已經站在了她身後,正垂眼看著她,眼底有不甚明顯的溫和與笑意。
緊跟著,靳桉抬眼,目光冷冰冰掃過兩個抖得跟鵪鶉似的小實習生。
兩人立馬腳底抹油般跑回自己位置上。
溫槿正好吞下最後一片手撕兔,問:“你會開完了嗎?”
靳桉嗯了聲,看向她手裡吃得乾乾淨淨的包裝袋,挑眉問:“吃的什麼?”
“手撕兔。”溫槿乖乖回答他。
靳桉往辦公室走去,溫槿也起身跟著他。
刑偵隊所有人辦公室都安排在一間大房間裡,另外隔出來了幾平米作為隊長的私人辦公室。
原本私人辦公室一直是由刑偵隊老大王隊坐著的,但這幾個月來王隊身體情況日漸愈下,其本人也隱隱有想要退居二線的想法,所以隊裡大大小小的事務差不多都落到了靳桉的頭上,和正支隊長的區別也就差上頭的一道正式任命了。
“這個手撕兔辣辣的還挺好吃,你的實習生給的。”溫槿一邊跟在靳桉身邊,想起方才的所聽所聞,笑著湊到靳桉面前:“靳桉,那兩個實習生說你平時在局裡可兇——”
靳桉突然抬手擦去她嘴角沒擦乾的紅油油漬。
男人粗糲的指腹抹過唇角,溫槿腳步一頓,耳根微紅。
但也就僅僅只是微紅了片刻。
因為下一秒,她眼睜睜看著靳桉將抹過她唇角的手指慢慢舔了下,男人語氣平淡,眼底不懷好意的笑卻是十分明顯:“味道確實是不錯。”
溫槿耳根驟然滾燙起來。
她慌里慌張轉頭朝著遠處兩個還在辦公室裡坐著的實習生看過去,只見兩人還在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轉過頭來打量半眼。
靳桉攬著她腰,把她帶進隔出來的辦公室:“再嚐嚐。”
溫槿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得話語剛落,靳桉一隻手就已經墊在了她後腦勺,另一隻手捏著她下頜,然後低頭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