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知道傅長亭是個什麼東西。若是一個丫頭,就算真的被他擄去怎麼了,誰又能拿他怎麼樣?想到雨蝶腹中還有孩子,他心裡沒來由的就一陣抽痛,雨蝶,你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不然,一定要將傅長亭碎屍萬段!
九雅帶著秀彩和寒子鴉走到東院,只見到中間一間廂房裡有燈光,走進去,就見傅長亭撩著長袍坐在太師椅上,雙腳擱在桌上,邊打著節拍邊閉眼在哼戲曲。
“二哥真是好閒情怡致,一個人哼哼唱唱,倒是悠然自得。”九雅進門,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傅長亭。他一身藏青色寬袖大袍,頭髮隨意的挽著,圓臉寬胖,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傅長亭聽到她聲音,停了曲子,慢慢睜開細長的眼,嘿嘿笑道:“原來是三弟媳啊,這天都黑了,不知有何貴幹啊?”
他收了腿,指了指對面的椅子,“二哥正一個人無聊著,是不是怕二哥寂寞,來陪我啊?”
寒子鴉一聽他語帶猥瑣,再也忍不住下去,豎眉斥道:“二爺,請你說話放尊重點,現在和你說話的,可是有品極的縣主!”
傅長亭動了動眉毛,斜眼看他,“哦?縣主啊,哦,是了,我差點忘了,我們傅家還出了個縣主。是我怠慢了,不知縣主大駕光臨有何事啊?要不要小民跪下來參拜啊。”
他這樣說,臉上分明帶著輕蔑地笑,寒子鴉氣得就要去揍人,九雅暗拉住他,繞過桌子,慢慢走到傅長亭面前,笑微微道:“參拜倒不必,只是想問二哥有沒有看到我院子裡的丫頭,如果二哥有看見的話,希望二哥能給我們說一下她的去處。”
傅長亭兩眼望天,“你的丫頭,我怎麼看得到?我一天到晚都在屋子裡睡覺,哪裡會留眼睛看你的丫頭?”
“哦?是嗎?”九雅不著痕跡的用大袖一拂桌上茶杯,那茶水立即就倒下來倒在了傅長亭衣袖上,傅長亭跳了起來,不耐道:“你幹什麼?”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來給你看看有沒有燙傷……”九雅裝作為他擦水漬去掩他已經溼了的袍袖,傅長亭連步退開,“算了,懶得理你們,請便!”
他轉身就進了裡屋,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九雅立即帶著他們離開,回到院子裡,李韻已站在門口,他搖頭道:“我剛才已經仔細看了他休息的地方,雨蝶沒在裡面。”
九雅冷笑道:“就算雨蝶沒在他屋子裡,可是我敢肯定,他絕對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秀彩問道:“少奶奶為什麼這麼肯定?”
“你沒看到他穿的那個大袖袍子麼?他身形本就胖,我們什麼時候看他穿過這等袍袖的衣服,分明是他想掩飾什麼。我剛才把水潑在他袖子,見他左手腕上綁了紗布,定然是受了傷。此傷他如此掩飾,不欲讓我們知道,難道還不能肯定雨蝶出事與他有關?”
寒子鴉聽得目眥欲裂,咬牙道:“傅長亭!”
大魚這時過來道:“剛才問了監視傅長亭的人,他們遠遠的,看見一個身形像傅長亭的出去,他們以為是他,便追跟了過去,可是轉了兩圈,發現根本不是,等他們轉回來,就沒見了傅長亭的人。他們在外河找到他的時候,就見他抱著手腕痛哼著往回跑。他們被傅長亭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也無法知道雨蝶是否是他擄走。”
“是麼?就說他狡猾得很,居然知道有人監視他。”傅譽此時進來,吩咐寒子鴉道:“現在我們無憑無據,也無法問他。你再派人四下找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寒子鴉早已領命而去,此時,他已不知心中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胸口悶脹,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由於人是在驛館內失蹤,張大人脫不了干係,他也連夜派了上百人四處搜尋,整整找了一夜,根本就沒找到雨蝶,一個大活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