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國“行列提出過異議,美國拒絕加入國聯之後,華夏代表依舊對此持反對意見。
不過,日本確曾“對德”宣戰,再對比其他部分成員國打醬油作為,矬子們到底還是保住了國聯中席位。
訊息傳回國內,日本舉行了盛大慶祝活動,自從大正登基以來,日本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好事”發生了,每每聽到都是壞訊息,好不容易有了這樣喜事,必須慶祝!
沒等矬子們高興太久,一盆冷水突然兜頭潑下,澆了他們一個透心涼。
“十數名日本軍人,於公曆192年1月1日,攜武器闖入北海道租借地,據稱,是得到日本軍部命令。”
華夏政府立刻照會日本駐華公使,要求日本政府必須給華夏一個“解釋”。
正計劃國聯第一次會議上演一場苦情戲,博取一下歐洲鬼……畜同情日本,一下子懵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內閣質問軍部,軍部搖頭三不知。查到第八師團,師團長一肚子苦水,差點切腹以證“清白”。
查到後,得出結論是,那十幾個日本兵,確出自第八師團,卻壓根不是奉命去“偷襲”,“玉碎”,而是開小差“偷渡”。
查出這樣結果,比被蒙鼓裡強不了多少。
不為其他,丟人啊!
日本駐華公使芳澤接到大本營電報,立刻面見了華夏外交部副部長,給出了“丟人無比”結論。丟人不要緊,絕對不能讓華夏找到充足藉口對日本發難。
“芳澤先生,我會上報世子難為全文閱。”
副部長語氣很“和藹”,芳澤頭頂卻開始冒汗,很明顯,華夏人沒打算放日本一馬。
接下來幾天,華夏卻一直沒有行動,這讓芳澤產生了一個錯覺,或許他之前是多慮了。可當國聯第一次會議巴黎召開時,代表華夏出席會議外交部長展長青施施然站起身發言時,日本人才真正意識到,要大禍臨頭。
但是,為時已晚。
此期間,李謹言也沒閒著。
美國洪門透過司徒竟給李謹言遞了訊息,他們需要大批次購進酒類。
“果酒,紅酒,啤酒,白酒,只要是酒,全部都要。”
司徒竟將大佬意思轉達,李謹言拿起桌上訂單,眉毛一挑,要這麼多酒?
美國禁酒令事情他知道,事實上,不只是美國,北歐,沙俄和後來蘇俄,都曾頒佈過禁酒令,北歐暫且不論,讓俄國人戒酒,純屬是天方夜譚。
“出貨倒是沒問題。”李謹言放下訂單,說道:“只是船海上一兩個月,禁酒令早就生效了吧?”
按照禁酒令規定,不只不能公共場合飲酒,凡是運輸,買賣,釀造酒類,全都是違法。華人地位美國雖有提升,排……華…法案卻依舊存,若被人把這批貨扣下,不是自找麻煩?
“這一點言少爺完全可以放心。”司徒竟推了推架鼻樑上眼睛,兩個手指捻了捻,“只要有這個,一切都不是問題。”
“確定?”
“確定。實際上,當地警察局和港口相關人員,都已經打點好了,這批貨裡有一部分就是給他們。”
李謹言點點頭,沒再提出疑問。
能美國紮根盤踞那麼長時間,繼而發展到相當規模幫派組織,自然不會是簡單,不過能拿下警察局長,還是讓李謹言有些意外。
“既然都安排好了,這筆生意我做了。”李謹言笑了笑,說道:“不過,這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酒錢可是要付。”
“那是自然。”司徒竟也笑了,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匯票,“這是訂金。”
接過匯票,看到上面數字,李三少再次感嘆洪門財大氣粗。
生意談妥,按照對方意思,貨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