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和總編的親戚關係進入報社的同僚。
“你剛才在說什麼,麻煩再說一遍?”
“你幹嘛這麼看我?”說話的人詫異的看著憤怒的年輕記者,“我只是說出實話,不過是一場帶著不可告人目的的表演,利用這些傷兵和死人來轉移國人視線罷了,否則,樓逍怎麼掩蓋他窮兵黷武的軍閥形象?”
說話的人貌似覺得自己很有道理,還拍了拍年輕記者的肩膀,“要我說,國內的人就是太單純,若是有機會到國外,你就能知道,樓逍這場表演是多麼的拙劣……”
沒等他把話說完,紅著眼圈,憤怒到極點的年輕記者已經一拳揍到了他的臉上:“去你X的表演!你的心肝都是黑的嗎?!”
被一拳揍倒在地的人捂著臉頰,嘴角流下一絲鮮血,目光中帶著震驚和不解,他只是說出事情而已,為什麼眼前的人會這麼憤怒?
看著又要揮拳的同事,那個人連忙從地上站起身後退兩步,他習慣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不喜歡用拳頭。
早知道他就應該留在國外,而不是聽從父親的話回國。哪怕經濟發展了,這個國家裡的人也依舊野蠻、也太過盲目,竟然沒有一個人認清這不過是一場政治表演,還在為此感動,實在是愚蠢至極。
兩人的動作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注意,被揍的人也不是沒腦子,看同事的反應就能知道,一旦這些人得知他說過的話,他絕對得不了好。
“如果你是因為我之前的話生氣,我道歉。”他抹了一下嘴角,看到手指上的血跡,眼神晦暗,卻還是強笑道:“的確是我的話不妥。”
動手的記者也漸漸冷靜下來,既然對方已經道歉,他便不打算繼續追究,不過也在心裡提醒自己,以後離這個人遠點。
兩人返回報社後就分別開始撰寫報道,結果那個說樓少帥是在做政治表演的記者,藉著他和主編的關係,硬是擠掉了同事的一篇報道,將自己的稿件送去了印刷廠。
報業人必須講究真實,追求真理!在他眼中,樓逍即便打了幾場勝仗,也不過是個武夫,軍閥。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帶領國家國家走向富強。一個國家要想真正強大,就要遠離戰爭,而樓逍藉著他父親的權勢,窮兵黷武,攻打鄰國,他必須揭露這個人的真面目!
當主編從外地回來,知道他的這個侄子利用自己的名頭做了什麼好事之後,氣得幾乎要暈過去。
這篇報道一經刊登,國內的許多報紙都進行了轉載,一些英文報紙也引用了其中的部分內容,聲稱,這才是敢於說真話的華夏人,這才是華夏人眼中的樓逍。
連談判桌上的俄國人都知道了這篇報道的存在,可以說,這個記者和他寫下的這篇報道算是徹底出名了。
“窮兵黷武,武夫當國,國則危矣。侵擾鄰國,實為不智……”李謹言斜靠在床邊,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道:“這人的文采倒還算是不錯。”
樓少帥正在整理軍裝衣領,戰鬥雖然暫時結束了,後續的麻煩還有很多,樓大總統從京城發來電報,他也要參加對俄談判,很快要離開關北。
聽到李謹言的話,樓少帥轉過頭,眯起了眼睛。李三少仿似未覺,依舊津津有味的看著報道,直到樓少帥走到床邊,俯身,距離近的幾乎要抵住他的額頭,“很開心?”
“哪能啊。”李謹言乾笑兩聲,“我只是覺得好笑,這人腦袋裡裝的八成是漿糊,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也算是奇葩一朵。”
“哦。”
樓少帥坐到床邊,大手握住了李謹言的腳腕,摩挲著緩緩向上,指尖在膝彎處劃了兩下,李謹言覺得癢,可剛一動,就忍不住嘶了一聲,單手扶住腰後,咬著牙,才從齒縫裡擠出一句:“少帥,時間不早了,你不是還有公事要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