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投誠,日本人在朝鮮經營多年,行事狡猾,他懷疑其中可能有日本的間諜。
放下電報,樓少帥思索該如何回電,李謹言恰好敲門走了進來,“少帥,在忙?”
樓少帥沒有說話,示意他過去,在李謹言走到身邊時,將他拉進懷裡。李謹言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電報,拿起來,眉頭也擰了一下,“少帥,給趙師長回電了嗎?”
“沒有。”
“若是情況真如趙師長所料,不如把川口憐一派去朝鮮。”
“川口?”
“不只有川口,還有幾個日本人,他們都是川口從戰俘營裡挑出來的。”李謹言側過頭,“日本人的手段只有日本人才清楚。”
“是嗎?”
“當然。”李謹言笑眯眯的點頭,川口是徹底被喬樂山嚇怕了,再加上一個丁肇,他和他手底下那些人,只是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腿都會打哆嗦。派他們去朝鮮,另派幾個情報人員暗處盯著,不擔心這幾個日本人生出旁的心思。
川口憐一已經是個“死人”,這些日本戰俘也早已被放棄了,他們要想活下去,不像其他戰俘一樣被送去挖礦,就只能好好“表現”。表現好了,甚至能享受到和川口憐一一樣的待遇,有錢,有房子,還有女人,當然,只有日本女人。
思索片刻,樓少帥咬了一下李謹言的耳垂,“好。”
李謹言捂著耳朵,剛要說話,門外就傳來了丫頭的聲音:“少帥,言少,老太爺讓我來問,言少今天的五篇大字寫好了沒有,他老人家要看。”
正打算再咬一口的樓少帥:“……”
捂著耳朵的李三少:“……”
就在李三少為五篇大字糾結時,身在瑞士的尼德接到了一筆武器訂單,一千支步槍和十萬發子彈。槍支的購買者,是一個叫做凱斯門特爵士的人。實際上,真正的凱斯門特已經被英國人逮捕,給他下了這筆訂單的,是在英倫大陸混得如魚得水的“馬爾科夫”先生。
不久前,愛爾蘭爆發復活節起義,德國支援的武器並沒能送到起義軍的手裡。已經同愛爾蘭市民軍首領康諾利建立起友誼的馬爾科夫,義無反顧的擔負起為朋友購買武器的責任。一來一往之間,加厚的不只有彼此的友誼,還有馬爾科夫的錢包。
“為了愛爾蘭的自由!”
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這次起義都註定無法成功,但由於馬爾科夫的“敬業”,英國人遇上的麻煩必定翻上一番。
所以說,一個敬業的間諜,哪怕是冒牌的間諜,也是相當具有殺傷力的,尤其當他還是個職業騙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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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歐洲的訊息不斷傳來。
愛爾蘭起義還是失敗了,起義的領導人;愛爾蘭兄弟會和市民軍首領在4月30日投降;只比歷史上多堅持了一天;但他們殺傷的英軍數量卻是歷史上的兩倍;造成的影響也不可估量。
這要歸功於馬爾科夫提供的軍火以及大量的英軍情報。當然;在為愛爾蘭起義者提供訊息時;他也將不少有用的情報告訴了英國鎮…壓起義的軍隊。正因如此,在起義領導人都被抓捕關押之後;他依舊能和鎮…壓起義的英國軍官們端起酒杯;把手言歡。
康諾利等人永遠不會知道;之前德國人支援給他們的那批軍火,正是因為馬爾科夫的通風報信才被英國人截獲;而運送軍火的凱斯門特爵士被捕,也是他的功勞。
一個騙子,一個冒牌間諜,一個尊奉賺錢為最終信仰的猶太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或許他早已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也忘記了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英國,是被華夏人威脅利用,他愈發覺得,賺錢,尤其是以這種方式賺錢,是相當愉快的一件事。
在匿名為英國的審判作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