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只許進不許出!送領事閣下回去!”
“是!”
日本領事還想叫嚷,可惜烏油油的槍口指過來,氣焰頓時滅了下去。
租界裡的日本駐軍加武裝僑民不超過一千人,這些包圍租界的華夏士兵是他們的兩三倍,發生衝突的話,他們鐵定沒好果子吃。
當然,天皇陛下的武士是不怕死的,可死也要死得有價值點吧?
駐守租界的日本士兵都是英勇的,奈何他們的頂頭上司橋本大隊長有一個出身大阪的外祖父,所以,在仔細衡量,計算過“利益得失”之後,橋本下達了儘量不與華夏軍隊發生衝突的命令。
橋本大隊長髮現,這些包圍日租界的華夏士兵同戍衛天津的華夏軍隊很不一樣,他們武器精良,渾身彪悍之氣,而且,看著他們的目光都相當可怕,就好像嗅到了血腥味,卻不能上前撕咬獵物的野狼一樣,讓他忍不住後頸發涼。
橋本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比起困著他們,這些大兵的確更想宰了他們。
這並不奇怪。
獨立旅有兩個班計程車兵都是鳳城人,當他們和旁人講起這些日本人在鳳城做下的孽時,兵哥們無不咬牙切齒。
何況這些租界裡的日本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佔了華夏的土地,屠殺欺辱華夏的百姓,在華夏人的地界肆意妄為!
若有人闖進自己家裡,淫…辱…妻女,搶劫財物,屠殺親人,身為一個男人,唯一的選擇就是該拿起武器,殺死這群X娘養的!
可惜軍令如山,少帥只下令包圍,沒下令開槍,兵哥們只能看著租界裡的日本人運氣。
所以,橋本大隊長才會感到脖子發涼,對著兩三千想要宰了他的人,不害怕才奇怪了。
戍衛天津的冀軍第五師,在陳師長一聲令下,原地不動,獨立旅的兵哥們將日租界團團圍住。
糧食不許送,水也不許送,電報線挖斷,電線也掐斷,各個路口都派兵嚴格排查,想進去可以,想出來沒門!
困也能困死你!
說他們違反條約?沒有啊,他們可是沒踏進租界一步,只在通往日租界的幾條道路上設定關卡,在自己的地盤上設個關卡違反哪門子條約了?
“匪徒兇悍,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十根金條,十五箱罐頭,兩百支磺胺送出,法租界的大門也在日本人的面前關上了。
原本可以透過相連的法租界獲取食物和水,這下子連個米粒都得不到了。
與此同時,樓大總統卻在京城照會其他八國公使,言明此次行動只針對日本人,華夏對“友邦”還是很“友好”的。而事件的起因,主要是因為發生在秋山道的刺殺事件。
各國公使恍然。
被刺的李謹言是樓家的人,事件發生後,幾家日本人控制的報紙則妄圖控制輿論,引起華夏政府內部互相猜忌。手段貌似高明,但仔細追查的話還是能發現蛛絲馬跡。
很顯然,華夏人抓住了日本人的尾巴,他們此舉是在報復。既然是報復日本人,那就和其他人無關。
於是,已經因刺殺事件對日本產生不滿的法蘭西,對磺胺藥產生濃厚興趣的大不列顛,本就不把日本放在眼裡的德意志,幾年前還和日本人打過一場的俄羅斯,為了金錢什麼都可以出賣的美利堅,打醬油吃麵條的義大利……總之,在金錢和其他各種糖衣炮彈的轟炸下,這些洋人的堡壘分別被一一攻克,天津租界裡的日本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被徹底孤立了。連他們的盟友英國人,也只是裝模作樣的發表幾句不疼不癢的言論之後,就不再出聲了。
日本公使山座幾次對華夏政府提出抗…議未果,徹底憤怒了。
“若華夏政府再不撤兵,解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