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形象的張大,他的徒弟,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以後這匕首要隨身帶著”是命令的口氣。
項來抓狂了,你這死丫的,你要我當你徒弟我就要當啊?你說要我帶,我就要帶啊?我偏不。不,我帶著,帶著哪一天好把這匕首捅進你的胸堂。
這純屬項來今天心情不爽的想法,可是真的有一天,項來為了另一個男人,親手把這把匕首捅進了送匕首給她的男人的胸堂。
那天,痛的是她自己的心。
那天,流的是她自己的淚。
“起來,跑回去”
冷顏跳上馬後就對那漫不經心的項來說,順便還把項來騎的那匹馬給牽走了。
丫丫的,你腦殼壞了,本姑娘剛和餓狼大戰了一場,你就讓本姑娘跑回去,見過惡劣的沒見過這麼惡劣的。
“你混蛋,我這樣子怎麼跑回去啊”項來那個氣啊?恨不得把那張黑臉撕的粉碎。
“你敢這樣和本將軍說話,這是命令,不要忘記,你今天是在訓練不是在遊玩。至於怎麼跑回去那就你的事。”
說完,冷顏就駕馬走了,可轉身的時候,嘴角那掩不住的微笑卻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項來對著冷顏的後背豎起中指,靠。
項來很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穿鎧甲,要不然剛才在和餓狼大戰的時候,自己絕對佔不到便宜,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在。
九月初的天氣實在還是好熱啊?如果真的穿著那厚厚的鎧甲,不熱死也累死,還是現代的防彈衣好啊?
多輕便啊?
項來不由的為官些古代士兵們哀號,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屬於這一群士兵中的一個,她就哀號不起來了。
跑著跑著冷顏就發現那個叫項來的小兵又開始在開小差了,叫她一直往前跑,她卻突然改了路線,還美名其日的說,她看到了汪洋要她採的藥草。所以,她順便的把那個藥草捎帶回去。
為什麼跑了那麼久還沒到軍營呢?自己剛才騎馬到底跑了多遠啊?現在太陽已經快下山了,自己現在是又累又餓啊?
看著前面騎馬慢跑的黑臉,項來在心裡給他加了一分,因為他和自己一樣什麼東西也沒吃,而且還穿著厚厚的鎧甲在太陽底下呆了一天。可是如果他能和自己一樣的跑回軍營的話,自己會給他更高的分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終於到軍營了,還沒和那苦等的離逸凡說上一句話,她就被汪洋給拉走了,原因只有一個,藉口也只有一個。
他要親自看一下他最痛愛的徒弟怎麼樣了。
項來經過一番折騰後,終於的把自己給搞清爽了,這還要多虧了汪洋和離逸凡的把風,要不然真的沒有這麼的順利。
可是,當項來正想從汪洋那裡回瀟汀郡主帳篷的時候,一個小士兵就跑來說大將軍要見她,所以項來只能咬牙切齒的跟著小兵來到了主軍帳。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給項來安排一個位置而已,給她一個身份和一個兵號,要不然哪天突查的時候卻發現項來沒有身份,那到時候可是一件不好辦的事。本來冷顏早就想給項來一個身份了,但是這兩天剛好要送新兵來,所以才遲了兩天。
項來黑著臉回到了汪洋那裡,在冷顏貼身侍衛的注視下收拾了她的被褥,因為就在遇到震國大將軍的當天,汪洋就在軍醫處給她準備了這一套被褥,說是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大將軍的速度還挺快的。
難道自己真的要和花木蘭一樣女扮男裝混在軍營十二年嗎?自己沒有個十二年怎麼也會有個十二個月吧?
這十二個月自己要準備怎麼過。
無比糾結又無比興奮緊張的來到了她的帳篷,這是一頂很普通計程車兵帳篷,一頂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