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看著愛郎皺眉沉思的樣子覺得很是心疼,但又感覺這認真的樣子很是好看。在一邊靜靜的站了一會後,這才忍不住徐徐的說:“您要不要用點膳食,要不我讓小米過來伺候好麼!”
“不用了!”許平擺了擺手,輕嘆了一聲說:“最近讓小米好好休息吧,記得讓後廚給她多做點補身子的東西,你也多陪她說說話。”
“是!”林紫顏一看愛郎滿面愁雲也不敢打擾,輕應一聲後就告退了。心裡卻是有些嫉妒,小米一個從宮裡來的小丫鬟也能得到如此的寵愛,恐怕這樣好伺候的主子世上難找第二個了。
許平還在飛速的分析箇中原由時,林偉就笑咪咪的站在了門外,明顯回來後休息得不錯,一臉春風的喊道:“屬下林偉,扣見主子。”
“回來了!”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來再說。這才打量了一下這個最早的手下,別說這傢伙還是一臉的淫蕩,面上的賤笑看起來依舊那麼的下流。但是比起以前來說感覺成熟了不少,隱隱也有幾分不一樣的穩重,雲南之事看來也是一種不錯的磨練。
“主子!”林偉嘿嘿的笑了笑,毫無廉恥的說:“昨天不就回來了,看您那麼忙我也沒敢上前請安。不過呢,咱也不是啥老實的人,昨晚在飄香樓爽了一晚上,不過帳都是記在您的名下。”
“你個王八蛋。”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笑罵道:“這年頭嫖妓還有他媽記帳的,我告訴你,自己去把這錢給結了,老子可是一分錢都不出。掛著老子的名號去記帳,你皮癢了是吧!”
“不是吧!”林偉臉色苦得和死了兒子一樣,滿面委屈的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大內侍衛的職務已經被停了。府內又一直沒記我的名,現在沒人給我發餉銀,您再不救濟點我怕連房租都給不上了。”
“你個臭小子!”許平搖著頭笑了幾下,馬上又是面色一沉,嚴肅的問:“別再廢這些話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林偉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左右的看了看確定沒人以後。這才湊到前來,壓低了聲音說:“主子,據我在雲南這段時間的潛伏打探。發現紀龍身邊一直有個叫童憐的女人在為他組織情報,招兵買馬!據說這個女人能力之強絕對是紀龍麾下之首,眼下有傳聞說她已經潛到了江南一帶,與一些江湖人士來往密切。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外洩!”
“童憐??”許平皺起了眉頭,紀龍手下確實是有不少的能人,但惟獨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是陌生,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有這一號人存在,更何況在這男尊女卑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和自己一樣去欣賞女子的才能呢。
林偉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面色沉重的說:“對,按我們得到的訊息。這個女人是青樓出身的清官人,後來被紀龍收為養女。可她不是那種甘於平凡的女子,甚至於上次京城之亂時的江湖人馬有一半以上是她網羅來的,層層的阻擊更是她一手策劃,手段之高明,隱藏之深確實讓人佩服。”
“還有這一號人物!”許平細細的思索了一下,冷著個臉說:“這個人我會想辦法找出來的,把你手裡有用的線索全整理出來就好了。”
“屬下明白!”林偉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恢復了一臉的猥瑣,淫笑著問:“主子,咱在雲南那也呆了幾個月了。您說說,這次回來是不是先給點賞銀,讓屬下先玩一段時間再說,我這窮得都快尿血了。”
“玩你個頭呀!”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沒反對,不耐煩的說:“你一會去支一萬兩銀子吧,記得和孫正農平分。你們先休息一段時間,等差不多有事的時候我再找你們,不過不許給我惹麻煩知道嗎?”
“是!”林偉喜笑顏開的應了一聲,恭敬的從袖子裡拿出一疊紙放在了桌子上。全都是這次雲南之行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