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多久之後李弗清帶著訊息回來了。
“公子,我查到了。那個王二和李姑娘都是李家村人,在村裡,李家也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只因生了女兒,只好招贅。不過我聽李家多嘴的婆子說起,李家員外和夫人都是眼高之人,王二是村裡最窮的窮鬼,若不是生米成炊,李家是絕不答應讓這個沒錢沒勢的王二入贅的。不過入贅後沒多久便傳出王二在外頭有女人的訊息,此後李家就休了王二。”
這些訊息是早就知道了的,但這也不能證明兇手就是王二,說了半天始終是沒有證據的,該怎麼辦?程囂墨細細回想“弗清,你說會不會是李家人下的手?李家是李家村的大人物,他們女兒嫁給這種男人已經很丟臉了,若是再叫人知道此男人為人不正更是丟臉,所以決定殺了那個女子。”
“不會,不會。”李弗清立刻反駁“若是李家真是如此要臉之人怎會輕而易舉的休掉王二,定是會關押在裡頭不讓他出來丟人現眼。如此被休一定會引起人家的關注,百姓定會胡亂猜測引起更多丟臉之事。所以他們既然已經打算休掉了又何必要殺了那個女人。所以我覺得此事可能不是李家人乾的。”
聽李弗清這麼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說來說去都只是猜測,始終沒有十足證據。“弗清,我想去看看現場,找找還有沒有什麼證據。”
“好。”李弗清推著程囂墨去現場看個究竟,那裡雜草叢生,滿地都是植被根本無從下腳。偏偏在眼前就是有一條道,道上的草都被死了,所以才會踩出一條路,看來很多人來過此地。定是他們已經猜到了大半所以急著毀滅證據。
“走,立刻推我上去,沿著路上去。”
李弗清推著程囂墨上去,誰知在半路上竟看見一張畫。立刻上前撿起,開啟一看竟是那麼熟悉。李弗清一眼便知此姑娘是他認識的“公子,是她,真是她。”
李弗清兩眼冒光,像是見到故人一般極為興奮。程囂墨疑惑,順勢接過畫一看竟然是年曉魚。不對,不對,若真是年曉魚,李弗清也不會興奮成這樣。他知道了,這人便是真正的楊家姑娘,只是她的畫為何在此,是否意味著死者是此人呢?
程囂墨仔細的看著畫,畫中之人的確跟年曉魚一模一樣,只是衣裳不一樣。仔細一瞧也覺著神情不一樣。這個年曉魚總是帶著活潑之氣,整個人蹦蹦跳跳就像小兔子一般。而這個女人笑得清純甜美,清秀的笑容中綻放著幾分羞怯。有十足的小家碧玉之感,也難怪李弗清對這姑娘戀戀不忘了,確實是美妙極了。只是講著笑容往年曉魚臉上一放,瞬間覺得大煞風景,這女人即便是小兔子也是一隻瘋了的兔子。
程囂墨忍不住顫了纏身帶著畫推著輪椅下山,這一次他決定去找年曉魚商討此事。
他們去了餘香樓,找到年曉魚。誰知跟著下來的還有楊家父母,這可真是出乎意料。看來年曉魚不回家他們也是不會回去的。只是事關重大還是先瞞著比較好。
程囂墨和李弗清上去打招呼“楊伯父,楊伯母。住在這裡可還習慣?”
楊家父母自從程囂墨那天找大夫治療楊父的傷,又將楊母從城外接回來之事之後便對他有了改觀。所以說話也客氣了些。
“這裡好吃好喝的供著自然是舒服的,只是要程少爺破費真是不好意思。”說起此事楊父就覺著特別不安,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試過欠人家這麼多的。以往只是借了些小錢也是整天整天睡不著覺,直到還清的那一刻才肯安心,如今餘香樓是什麼客棧,光是住一天就夠他們半年的梨錢了。只是大女兒到了泉州就不見蹤影找不到沒心情回家,便決定呆在這裡尋找。
程囂墨與楊家父母寒暄了幾番便藉口有事找年曉魚,就帶著她出去了。
直到找了無人之處才把畫交給年曉魚看。藉著明亮的月色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