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王爺虛扶,對於他們的話很受用,摸著鬍子笑道“快請起吧。都是認識的,也算是朋友了犯不著這般客氣。既然現在知道是本王派的轎攆,可否坐著與本王一同去吃頓便飯?”
這……程老爺很猶豫,畢竟與官打交道是要提著半顆腦袋的,只是王爺相邀若是不去更是死的快,萬般無奈只好坐著去了。
王爺豪氣包了整家酒樓,上了一桌子的好菜款待四人。如此陣仗實在讓人受寵若驚,按理說王爺這等尊貴之人即便是宴請小百姓也該是隨隨便便的吃一頓就好了,如今這等大排場,背後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啊?
程老爺嘴角微抽,有些不敢動筷。王爺也不是傻子,若是程家真的對他毫無用處也不會花這些個排場導演一出這麼美妙的戲定是之後要還的。所以這麼一想更是覺得桌上的飯菜難消化的很。
絡王爺見其不肯吃菜,竟親自動筷夾菜,這下程老爺更是惶恐了,連忙露笑容,吃菜。
程囂墨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臉上不展小顏。即是吃菜喝酒也是小心翼翼的沒敢多吃,只是象徵性的來點。年曉魚和李弗清也是,大家都覺得這頓飯吃的十分詭秘。他們三個小輩可以乖乖吃飯不參與討論。
但是程老也不行,說到底是當家的。王爺與其說話若是不理不睬的也不是什麼好事,但說多又怕說錯,就這麼彆彆扭扭謹言慎行的熬過了一頓飯。
終於可以好好的出來透口氣了,告別了王爺之後忽然覺得輕鬆不少。程老爺也是頭一次如此緊張,竟出了虛汗,連忙找了汗巾擦拭。
衝著身邊沒什麼外人,年曉魚才說了自己的疑慮“程伯父,你說王爺在席間也沒說什麼不尋常的事。他會是純粹的找我們吃飯嗎?我怎麼覺得裡頭大有文章,怪怪的。”
程老爺搖頭,還沒從剛才緊張的氣氛中回過神來,手腳微微抖動,虛汗還在冒“不知道,王爺的心思我們哪裡猜的出來。只是覺著一般的達官貴人不可能毫無目的的搞這麼大一排場宴請小老百姓吃飯。何況我們與王爺素無交集更是覺得懸乎。他為何要保我們出來又為何要宴請我們,我也不知道。看來這京城真是是非之地,當中暗潮洶湧真是防不勝防。我們要小心點,不可強出頭,平平安安度過美食節。之後回泉州去再也別來了。”
如今說起京城,程老爺沒了嚮往多得是恐懼,簡直像鬼門關走了一遭似得,太可怕了。
黑夜裡,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從面前走過,許是做賊心虛沒看見程囂墨他們。但是程囂墨卻是看的清楚,是個人,此人行為如此鬼祟不像是好人。定要跟去看看。
程囂墨二話不說立刻推著輪椅過去,年曉魚好奇率先跟了過去,李弗清想去卻被制止了,叫他先帶著父親找客棧住下,一會匯合。
黑影鬼鬼祟祟手裡抱著黑布包裹,在夜裡走了好一陣子,繞過鬧區穿過大街,一直到了樹林裡頭,才敢停下腳步。
左顧右看了好一陣子確定沒人之後,才敢開啟包裹將裡面的東西放入已經挖好的坑裡。由於包裹裡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