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還有人說幸福就是做一頭快樂的豬,豬怎麼會懂得魚的感覺?
醜兒是一條魚,卻莫名其妙地遇上了我這頭豬,這大概就是前生的緣分,是紅顏總會遇上知己的。像我和醜兒這種魚遇上豬的奇緣,只得益於我人生的這段磨難。愛就是在這樣不知不覺中油然而生的。
醜兒走後,我卻真的想念起她來。但醜兒從此便杳無音信,我在網上怎麼也找不到她,打手機先是關機,後來就成了空號。我徹底與醜兒失去了聯絡。
醜兒說過,人生如果能找到五瓣丁香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如果我們再在人海中相遇,你便是我的幸福。搞藝術的女人太浪漫,把別人的情感點燃了,她卻消失在人海之中。
7、官本位(1)
李國藩和張國昌死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東州市老百姓還在議論他們,這讓市委書記魏正隆想了很多。東州出了這麼大的腐敗案,自己這個當班長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都是因為自己怕傷了黨政兩家的和氣,而沒有及時提出批評指正,甚至容忍遷就造成的。
李國藩到東州就職不久,就開始與市委鬧獨立,從改造市政府大樓不向市委打招呼,逐步發展到重大專案、重要資金問題個人說了算,重要人事任免獨斷專行。雖然客觀上做了一些群眾叫好的工作,但是一個不受任何監督的權力,一個不受任何約束的領導,一個自律意識很差的官員,難免我行我素,發生腐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魏正隆因“李張大案”被處以“黨內嚴重警告”,本應調離市委書記崗位,但考慮到東州市的穩定,組織上還是給了魏正隆一個改過的機會。
現在薛元清也要拋開市委鬧獨立,市政府的許多決策不僅不向市委打招呼,連人大也繞著走,長此以往怕是要走李國藩的老路。
想到這兒,魏書記的額頭沁出了汗,他覺得應該找薛元清好好談談了。想當初,自己若能常找李國藩、張國昌好好談談,兩員干將不至於走向絕路。
薛元清對魏正隆的掣肘非常不滿,他覺得魏正隆雖然口碑好,但是自己年齡上佔優勢,取而代之是早晚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組建經營好自己的圈子,上下其手,形成自己的資本和勢力。政治家的根本是自己的隊伍和勢力,作為一個想有所作為的政治家,必須在此方面花費心血,這樣才能有實現自己理想的本錢。
東州權力的核心決不能由魏正隆打著黨的旗號一個人把持,這一點薛元清極為清醒和警覺,但是魏正隆是一個極難對付的對手,這個人政治經驗太豐富,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黨棍,又臭又硬,強橫得不給對手留下任何餘地,和這樣的對手打交道必須伺機等待,一旦時機成熟必須痛下重手,否則只能在這種人手下永遠委曲求全,這是薛元清絕對不能接受的。因為對於政治家來說,東州是一個出政績的絕佳的政治舞臺,也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政治機會。
此時的薛元清正在招商引資大會上面對眾多記者,展示著自己的遠大理想。
“薛市長,您希望透過政府規劃,把東州建設得像華盛頓,還是像紐約?像上海,還是像北京?”一位記者問。
“我希望東州既不像華盛頓,也不像紐約;既不像上海,也不像北京。東州的文化是獨特的。沒有盧浮宮,巴黎是什麼?沒有音樂,維也納是什麼?所以東州就是東州,東州是獨一無二的。”薛元清神采飛揚地說。
“那麼東州的優勢是什麼?”記者又問。
“‘經營城市’的理念是我們最大的優勢。‘經營城市’的新理念是我就任東州市長後提出來並積極倡導的,國企是國有資產,城市本身也是國有資產。政府掙錢,不僅可以透過徵收企業的稅收,也可以透過經營城市使財政增收。企業可以由董事長和總經理來管,而城市只能由市長來管,如果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