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一比,袁子惠居然比我大一天,我叫苦不迭,在場的人哈哈大笑,五十二度的五糧液我只好連幹三杯。 那夜席散以後,袁子惠連同南方城建集團老總負責送張國昌回房休息,我和林大勇安排好張國昌以後,走出房間,看到袁子惠還在門外等候。
“袁小姐有事嗎?”我有些意外地問。
“你們還有事嗎?”袁子惠秋波閃爍地問。
“沒有了。”林大勇搶嘴說。
“我請你們倆遊珠江夜景,品嚐海鮮,一醉方休。”
“還喝呀?”我笑著說。
“到珠江邊的海鮮館坐一坐很美的。”袁子惠誠懇地說。
盛情難卻,我爽快地說:“好吧。”
林大勇也很高興。我們三個人打車去了珠江邊。
珠江美景可比香港維多利亞港灣,從白鵝潭東至廣州大橋,南至白鶴洞,華燈閃爍,明月高懸,猶如七色明珠鑲嵌在十里珠江,匯成一條異彩紛呈的珠江彩虹。美麗的珠江如出浴的美人嫵媚動人,風姿綽約。沿江散步,美人美景好不愜意。
我們在珠江邊找了一家海鮮館,我搶先說:“今晚我請客。”
子惠執意不肯。我也只好作罷。那天晚上,我們每個人又喝下十瓶啤酒。子惠的酒量大得驚人。
“袁小姐是哪裡人?”林大勇好奇地問。
“我不是廣東人,是廣西人,而且是壯族,過去我是舞蹈演員。”
“看你的身材像是搞舞蹈的,你是跳什麼舞的?”我頗感興趣地問。
袁子惠身材高挑,面板白皙,性格開朗,渾身上下一切都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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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豔遇(2)
“我原來在廣西芭蕾舞團做演員,後來跳不動了,便下海來到了廣州。我們集團老總是我的老鄉。”
我和林大勇聽了都唏噓不已。
我眉飛色舞地正說得過癮,遲小牧插嘴說:“林大勇真看不出眉眼高低,整個一個大燈泡。” “後來林大勇感到了這一點。”我得意地說。
我們三個喝到下半夜。我和林大勇送子惠回家。她家在一條幽長的衚衕裡面。
“雷默,你送子惠吧,我在這兒等你。”林大勇知趣地說。
袁子惠聽了很高興的樣子。我和子惠走進衚衕像是走進了一條深暗的河流,衚衕的兩側是高高的白色的牆。我們誰也沒說話就這樣靜靜地走著,好像走了好遠,已經看不見林大勇了。我們來到一扇大鐵門前,裡面是個院子,院子裡面有幾棟樓。
袁子惠站住了,她靜靜地看著我,大大的眼睛明亮明亮的,夜靜得嚇人。黑得嚇人,我下意識地感到她目光的色彩,全身湧動著燥熱。她輕輕地踮起腳在我的唇上吻了下去,然後像畫一樣飄過大鐵門,消失在夜幕中。
我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被袁子惠的舉動震蒙了。我突然意識到應該快點離開這扇大鐵門,否則林大勇一定會多想。我快步走出黑暗的小巷。林大勇正在路邊來回散步。
遲小牧被我的故事打動了,這小子活脫脫一個情種。
“雷默,你都離開政府了,現在是個自由人,對待女人就不要太謹慎了,活著就得放開點,一旦死了就再也享受不著了。你看世間哪個偉人沒有一段風流韻事?何況我們都是俗人呢?我同意你去北京看看袁子惠,難得人家有情有意,乾脆我陪你去一趟,正好我在北京有點事,我們倆開車去,高速公路五六個小時就到了。”遲小牧的口氣好像袁子惠是他的女朋友。
人性經常分裂為兩個部分,我也不例外。這兩年我經常夢見在一條幽黑的巷子裡袁子惠的吻,夢中續演了無數個繼續發展的情節,靈魂深處不停地躁動。其實每個靈魂都是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