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豬頭人身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噁心,差點沒嘔吐出來。
算了算了,如果真的在豬和那個女人中間選,他還是選那個女人算了。
晏晨在衛生間裡狠狠地洗澡,把手裡的香皂當成安少使勁地捏著,恨不得把他給捏成一個粉碎。
這個死逼總是有辦法惹她生氣,她有他說得那麼差嗎?
她把衛生間鏡子上的水抹去,很認真地看著鏡子裡的人。
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是褪去了青澀,多了一份成熟和嫵媚,面板光滑細嫩,胸依然聳起,腰盈盈一握,腿筆直修長。
晏晨側面又站好,屁股還是還麼翹。
“唉!”晏晨忽地嘆了一口氣,她有那個死傢伙說得那麼慘不忍睹嗎?
晏晨受打擊了,怏怏洗完澡,怏怏地把睡衣穿好,怏怏地把開啟衛生間的門看也不看房裡的人,直接坐在床上,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髮。
安少被徹徹底底的忽視了。
心裡的邪火蹭蹭地向上冒,怎麼壓也壓不住。
這女人,要收拾。
安少憤怒地一瘸一拐向晏晨,手落在他的望上,微一用力,讓她面對自己,剛想開口說話,臉突地一下子燒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晏晨。
這個女人?
一件黑色紗衣隨意地披在身上,領口下面露出一大片,裡面的春光隨著動作隱隱外洩,腰間隨意地用一根帶子繫住,鬆鬆垮垮,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節奏。
最主要的是,她的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這該露的,不該露的,一目瞭然,想讓人忽視都難。
晏晨關掉吹風機,轉過臉冷冷地看著安少,忽地勾唇一笑,“安少,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胸平,腰粗,腿短,屁股塌,千萬別汙了安少的眼。”
晏晨拿安少剛剛說她的話來堵安少。
安少不自然地別過臉,輕咳地一聲,嘴硬地說道:“爺才懶得看你,就你這身材爺不屑去看。”說完這句話,安少還非常配合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但願如此!”晏晨淡淡地看著安少,忽地慢慢地起身,手落在腰間,落在細帶上。
“你想幹什麼?”安少大驚,後退了一步,但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在晏晨的手上,心裡有些糾結,一方面私心裡希望那根細帶解開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一時之間糾結萬分,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
晏晨嘲弄地看了一眼安少。手指頭開始動了,纖細的手指靈話地把腰帶解開,眼睛微挑,唇微微上勾。
安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晏晨眼裡的笑意越發濃了,看了一眼安少,手指又動了動把剛剛解開的腰帶又重新系上,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安少提起的心頓時又放了下來,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失望,又同時鬆了一口氣,鄙夷地說道:“女人,爺可不是隨隨便便被人勾引的。”
“神經病!”晏晨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翻身上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伸手就把床頭櫃上的燈給拉滅了,只餘下衛生間裡的燈光閃著昏黃的光芒。
安少氣得腦袋瓜子生疼,這女人擺著就是調戲他的。
他是那種經不起調戲的人嗎?安少在心中氣哼哼地想著。外面那些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從來都是不屑的。
哼!安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抬腳就向衛生間走去,剛一踏進衛生間,忍不住發出一聲怒吼,“死女人,你趕緊給爺起來把衛生間給爺收拾乾淨了。”
晏晨捂著耳朵把安少的怒吼直接赤果果地摒棄於外。
……
安瑞躺在病床上,眼睛呆呆地看著房頂。
眼淚這一刻早已經流乾了。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