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侯爺,也不能仗勢欺人。」他雙手抵在夏侯殤的胸前,努力想遠離對方,可是下身相連,反倒成了欲迎還拒的樣子。
「本侯哪裡仗勢欺人,你本就是送來討好本侯的禮物,我享用自己的東西,有何不可?」說著握著他的纖腰,將他往自己更貼近一些。
「什麼討好你的禮物,我是剛入府的夫子!」韓子悅低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趴了下去。
「夫子?本侯怎麼不知道這事?」夏侯殤立刻眯起鷹眸。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信你問總管。」他緊咬著下唇道,雙腿分跨在男人身側,股間含著猙獰的巨物,這麼羞恥的模樣使韓子悅幾乎想自盡。
「本侯盡興了自會去問。」夏侯殤不管不顧的托起他的臀,大力戳刺著,惹得他哇哇大叫。
「啊……我的腰要斷了……」
「真緊!」低吼一聲射了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液噴灑在韓子悅體內,燙得他身子微微泛紅。
這次他不再留情,他要讓對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氣味!
「好了,你先躺會兒,本侯回來再帶你去沐浴。」舔去他額角的汗珠,夏侯殤一臉愛憐之色,將巨物從他體內抽了出來,撿起地上的衣物隨意擦拭了一下,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便推門而去。
夏侯殤剛走開,韓子悅便掙扎著要下床,腳剛一及地便摔倒,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
雙腿之間一片狼藉,肌肉又酸又麻,腰也幾乎直不起來,他憤怒的捶了幾下地面,努力咬牙扶著床沿站起來。
「不能留在這裡,絕對不能留在這裡。」但他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了兩步,就只能趴在椅子上喘著氣。
夏侯殤闊步邁入大堂,只見總管低著頭站在大堂中,一臉惶恐不安。
見他進來總管老臉一紅,結結巴巴的啟口,「侯、侯爺。」
「不需緊張,本侯不怪罪你。」夏侯殤走上主位坐下,言語間並無責怪之意。
總管侍奉他們夏侯家三代,幾乎把他當親孫子疼愛,他也知道剛才對方是無心。
「劉叔,你可認識本侯屋內的那人?」
「認識,他叫韓子悅。」總管猜不透主子的心思,也不敢多話。
「他的名字本侯知道,我問他的來歷。」皺起濃眉,他想知道更多的事。
「他是剛替小世子請的夫子,入府沒幾天,如有冒犯,還請侯爺見諒。」
「原來他真是夫子,是本侯誤會了。」夏侯殤皺眉一嘆。
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卻是個夫子,他想必是個家世清白的讀書人,這誤會可大了。
難怪韓子悅純得就像一潭清水,身上那股墨香應該也不是故意燻上去的,而是研墨時自然染上的。
但就算如此,錯已經鑄成,他是不會放手的。
「侯爺是想留下韓夫子?」劉叔看出些端倪來,忍不住問。
侯爺是他看著長大的,對他的心思個性再瞭解不過,但那韓子悅是清白的讀書人,如今被侯爺……
「本侯是有此意。」就算他是夫子又如何,他夏侯殤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自從睿兒的娘去世以後,他一直沒想過續絃,如今卻迫不及待的想將一個人納為己有,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
韓子悅腳步蹣跚,拖著沉重的身體,終於回到自己房中,此刻的他心如死灰,木然的收拾起自己帶來的書。
將隨身的衣物和書籍塞入包袱中,背起來就往外走,他如今的臉色,蒼白得不像個活人。
「我要離開……我要離開……」他舉步維艱的朝侯爺府門口一步一步走去,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不停喃喃自語。
他曾想在侯爺府待到秋試過後再離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