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看看大肥傢伙:“怎麼找血管?”
李大慶有點無語:“小時侯抽過的。”
“哦。”白路跟老虎再說一聲:“不許動啊。”拽過來老虎尾巴,拿著針頭比量半天,一下扎進去,倒是很熟練。沒一會兒抽出一針管血。
老一完全無動,十分配合。
邊上的六個學生驚呆了,這麼大個的老虎怎麼這麼聽話?不會是假的吧?
抽完血,白路拍下老一的腦袋:“表現不錯,親一個。”
老一用鄙視的眼神看他,站起來晃晃身體,吧嗒吧嗒走回虎窩。
“我去,再敢鄙視我,斷你伙食。”白路大喊道。
眼看老虎走掉,有學生喊道:“沒做標記。得矮子他身上做標記。那是幾號?萬一弄混怎麼辦?”
李大慶指著白路說:“只要他不死就弄不混。”
說起標記這事,李大慶問白路:“給他們帶的銘牌呢?項圈也不帶?”
“又不帶出去玩,擱你也不願意被人在脖子上下套,這樣挺好。”白路說:“這個是一號。記準了。我去找二號。”
李大慶說:“別按順序來。哪個近找哪個,省時間。”
白路說:“也是。”
老虎籠子外面有十幾只老虎,有的在溜達。有的趴著不動,剛才也是這幫傢伙欺負白路。
白路指著最前面那傢伙喊道:“十五,過來,別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不幹點兒正事。”
聽白路跟老虎胡說八道,有學生小聲問劉建陽:“我咋覺得不靠譜呢?老虎能不能發怒?”
劉建厭猶豫下說道:“不能吧?”
在他倆的聊天中,白路已經把十五拽過來,先按到大稱上,再挨樣檢查,最後依舊由白路動手抽血,抽血前照樣呵斥一番:“給老子老實點兒,放你點兒血做年糕……對啊,虎血是大補之物,改天讓我多抽點,今天先來一試管。”
在他的胡說八道中,剛才還夥同群虎欺負白路的大傢伙十五,硬是安靜被他抽出管血。整個過程,門外那堆老虎都好象沒看到,也不說來欺負白路,很懂事的配合之。
如此很快處理過二十幾頭老虎,李大慶建議歇一歇?
苦力白路最辛苦,老虎們雖然任他抽血,卻不會主動走過來,都是連拖帶拽弄過來,很累人。可儘管這樣,學生們看白路的眼神早已不對。這還是人麼?簡直是神,一個人對上一群老虎,邊打邊罵順便放血?而老虎就任他胡作非為?那可是放血啊,放自己的血!
再一個,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可白路隨便就抓著大尾巴玩,實在太震撼人心。
他們搞不明白白路變的是什麼戲法,一致判定是老虎被他養傻了。
白路看看時間,說不用,繼續去拖老虎、繼續抽血。
眼看著老虎們任他隨便擺弄,完全不惱不怒,學生們漸漸膽子大起來,也敢靠近了,有學生甚至問:“要不要我幫忙抽血?”
白路笑道:“你可別,你敢動手,它絕對咬你。”
給五十個老虎抽血,李大慶預計要忙一天,如果運氣不好,興許明天還要過來。沒想到白路讓這件事情變得如此容易,一個上午全部搞定。
等全部抽血完畢,李大慶說:“回去做檢查,如果沒問題就不通知你了,我得去老虎基地那面看工程。”他想帶學生們走。被白路留住,在外面飯店一起吃頓午飯才離開。
今天是週末,沙沙、花花不用上學,再有滿快樂一個,三大未來的電影女主角被於紅兵導演一早喊起來練功,折騰到中午才休息。
她們吃過午飯,正好白路回來,於紅兵叫住白路說話:“等你的電影上映時,也要弄點兒事出來,像在日本做的那樣,我要全世界都是你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