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最高難度的咒術,連下咒本人都解不了,而且,下咒如果來解此咒他也會受到同樣的咒怨,一樣是死。所以松井野才安心的放出訊息,一則,他想試試自己在中國學習的成果,二則,就是利用此咒殺當時中國最頂尖的盜墓者或是風水玄學大師,因為他知道,只要是為家國辦事,無一不是精英中精英。這才是他離開時留下的最狠的一手。”
咚的一聲,朋朋和棺材同時用拳頭砸向了桌子,到是把正在講話的冉然嚇了一跳。
“這個混蛋松井,下次見到松井長平這個傢伙,一定二話不說,先暴打他一頓。”棺材此時才好像恢復當初認識他時的感覺,或許他還想找打死他的那個松井報仇呢。
“那你之前提到的,保持期,就是說這個咒怨效力消失的時間嗎?”我說道。
“是的,那就是2008年8月8號奧運會開幕的日子,因為那一天是吉日,也是老天幫忙,那一天所有人的喜悅之心充破了咒怨的怨氣,也就從那天開始,這咒怨開始慢慢的失去威力,所以我們在這裡開會才會相安無事。”冉然說道。
“原來我們都是實驗品啊,如果我們在這裡不死的話,那就是說這咒怨的效果消失了,到頭還我們還是被你們給耍了,當了替死鬼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三叔聽了冉然話,顯得很不高興,只是因為當年解此機關的時候,沒有他在。
43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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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現在三叔的牢騷已經沒有人會去在意了,因為現場並不是他說了算,棺材和趙雪已然掌控了局勢,三叔只不過是個陪榜的人。
“相信大家都已經吃飽了,那我們就一個小時後行動,現在大家可以去做最後的準備了。”冉然也即時解散了飯會,防止三叔再借機行事要些特權什麼的。
會上我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在思考自己的身份,從當初被棺材拉進了盜墓界,我一直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呢?如果說一開始的皇寺玄塔,只是我第一次參加的盜墓行動,沒有一點經驗,沒有任何的權威性,到最後被棺材和朋朋隱瞞的身份耍了,也不足為奇。之後我本來不打算做這行當的,可是卻又被拉到了北京,當時棺材的工作單位和那些領導也並沒有給我一個準話和什麼檔案證明來告訴我已正試加入,就又糊里糊塗的認識了冉然和松井,被他們一直牽著鼻子游蕩在廣宗王的墓下。
若不是軍部的將軍實在無人可信的情況下,才強推我去尋找將軍墓,相信我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而將軍本意就是讓我犧牲在裡面,雖然我是第一次當上了領導,統領了一支隊伍,還和松井鬥得平分秋色,卻在最後關頭,我又被‘公司’擺了一道,僥倖活下命來如今又是這樣毫無主見,也並沒有人會聽我意見的加入了地下寶庫的探索中。
我似乎就是一個可以被無數次使用而不用告訴為什麼的傻子,若是一次再從次被騙只能說我沒有經驗,可這是第四次了,我即沒身份,也沒有話語權,更不可能會有人聽我的指揮,那我在這個隊伍中算什麼呢?現在棺材也活過來了,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可能了,或許我可以去問問冉然,我這個局外人是不是可以在這房間裡等他們出來。
棺材看到我一直低頭不語,便和朋朋走來對我說:
“怎麼了?姐夫,是不是害怕了?不用聽冉然那小姑娘瞎說,那都是為了增加恐怖氣氛,讓咱們認真一點才說的話,你想想這裡並沒有埋人,都是從各個地下墓中**出來的東西,存到了一起,他們不可能把屍骨也一起運過來吧,那個什麼所謂的咒怨也都過了期限,現在就是把五派的寶貝往那裡一放,大門一開,滿地的財寶咱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