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血腥之味鑽進我的鼻子,流進我的嘴巴才明白過來,這才鬆開了還抓著他的雙手,向後挪去。
“啊!啊!”一陣陣呻吟傳到我的耳朵,我扭頭看去,棺材的頭顱就停在我身邊,緊閉的眼睛已經睜開,直直的看著我,嘴巴也已張開,好像要對我說什麼話。
我馬上跪在他的面前,不停的磕頭,嘴裡不停的道著歉。
“你在作什麼?”一個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猛的站起身來,竟然是一個小孩,但那付面孔卻已飽經滄桑,在現實社會有一種說法,就是侏儒。
“你,你是誰?”
“哦?問我,還要問你是誰呢?為什麼對著一具死屍磕頭?”
“他是我朋友,不小心被我害死了,還是死不瞑目。”
“他並不是你害死的,而是死於自己的心魔,倘若放棄一些執著便不會這樣了。”
說完,他徑直向我走來,我連連避讓,他卻揀起了那顆頭,隨手扔到了橋下。我跑過去想接住,但已來不急了,棺材因我而死,卻沒有落得個全屍,讓我心中悔恨不已。
“塵歸塵,土歸土。隨因而來,隨果而終,你又何必這麼執著呢。”
說完,那侏儒卻離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才能出去?”我的聲音好像都被這金色的牆壁所吸收,而棺材的身體卻還坐在那裡。我忽然奇怪了,為什麼這個侏儒只扔頭卻不動他的身子呢?為什麼等我晃掉了他的腦袋此人才出現,我的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披的那條袈裟上。
棺材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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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棺材的屍身前,看著已經被血染紅的袈裟,掀開之後,我卻發現袈裟包裹下的身體蕩然無存,只有露出的那一部分是真實存的,而袈裟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
我把手伸了過去,來回的摸,就好像是在變魔術一樣空空如野。倒底是怎麼回事?我越發的不明白。環顧四周,想找那個古怪的侏儒問問,但他卻不在了。
“喂!”我大叫一聲。
“你在哪裡?”只有我的喊叫聲,我真想問問三十年後的我,但此時他應該已經還在塔外,就像他說的一樣,一個人的未來都讓自己知道了,這人生還有什麼意思?真的,看到三十年後的我還活著,我就對這裡完全放了心,因為不論什麼樣的危險,我都能過去,就好像一個遊戲,我開啟了外掛,保證血永遠不減少的前提下通關,難度固然是降低了,但那份對遊戲的喜愛就減少了。
我坐在了地上,只有等,等劇情往後面的發展,等那個侏儒的再次出現。
“喂,朋朋的姐夫!”
我聽到的人叫我,四下裡尋找,順著聲音找去原來是被那個侏儒扔下橋的頭,那是棺材的頭。我跳下小橋,看到棺材的臉不停的在叫我。
“你死不瞑目,我也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對著這個腦袋說著,可能是我心裡太過意不去了,致使現在出現了幻覺。
“安心個頭,你丫的,快把我揀起來,我還沒死呢。”
“我的幻覺這麼嚴重?”我趕快掐了自己的臉。
“別掐了,我真的沒死,快把我揀起來,我再告訴你,不然一會兒就真的死的。”
我相信這是真的了,脫下了衣服,把他的腦袋小心翼翼的放在上面,包住後,爬上了橋。
我把他的腦袋託在手中,左看右看,就好像《西遊記》裡大聖拔根毫毛變化的一般。
“別看了,我看的你都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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