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走來走去,“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蔣鳳嬌抽了兩張紙巾擦試淚水,走到柳吉祥的身旁,將他重新拉回沙發上說,“這確實讓人難以置信,但這已經是鐵打的事實了。你還記得不?女兒送出去時我給她掛了一個玉石觀音,我還在玉石觀音背面刻了一個‘女’字。”
經過一番沉思,柳吉祥說:“嗯,我想起來了,是掛了一個玉石觀音,但是不是刻了字我就不清楚啦。”
“字是我偷偷刻的,刻的是柳妍女的‘女’字。”蔣鳳嬌說,“那天我到醫院去看望顏妹子時,發現她脖子上用紅繩掛著一個小玉石觀音。我覺得這玉石觀音有些眼熟,我就很好奇地瞧瞧玉石觀音背面,玉石觀音背面的右下角果然一個‘女’字。我當時沒露聲色,為了進一步確認顏妹子就是我們的女兒,我還在幫她剪手指甲的時候藏了她幾片指甲,我後來還特意去醫院裡做了親子鑑定。”
“那鑑定結果呢?”柳吉祥迫不及待地問道。
蔣鳳嬌從衣袋裡拿出一張摺疊好的紙,小心翼翼地將紙片攤開,她的雙手控制不住地抖動:“老柳,你來看。鑑定結果說:蔣鳳嬌與顏雯雯存在血緣關係,有的可能性為母女關係。”
柳吉祥明明在妻子手上看了一遍,他又特意將鑑定結果從妻子手上奪過來,親自捧在手裡,一字一字地再次看過。之後,那張紙從他手上飄然落地,他長嘆一聲癱軟在沙發上。 。 想看書來
第二四一章 真是作孽
柳吉祥癱軟在沙發上,用手不斷地捶打著沙發扶手。他的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地起伏,脖子上的青筋鼓脹鼓脹的。
“怎麼會這樣啊?”柳吉祥說話聲音雖不很高,但有點呼天搶地的味道,“真是作孽啊,一天到晚唸叨著自己的女兒,千方百計要尋找到自己的女兒,想不到寶貝女兒已經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了,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絞盡腦汁去刁難她,打擊折磨她,驅趕她。真是罪孽啊!上天為什麼要如此懲罰我啊?”
蔣鳳嬌生怕柳吉祥過於激動而傷及心臟,便趕緊勸導他說:“老柳,俗話說‘好事多磨’。這是上天有眼,將我們可憐的女兒悄悄地送回到我們的身邊。難道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你剛才也答應過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太激動。你平靜一下心情,我們都要保護我們的身體,以後多的是時間陪陪我們的寶貝女兒。”
蔣鳳嬌將柳吉祥小心翼翼地扶起來正坐在沙發上。蔣鳳嬌輕輕地撫拍著柳吉祥的背脊。柳吉祥終於在妻子的勸導下,心情果然平復了很多。
“老柳,我們要好好補償一下我們這個流落二十幾年的可憐的女兒。”蔣鳳嬌剛讓柳吉祥的情緒平復下來,自己卻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當然,她從生下來到現在,我們都欠她很多很多。不過我們到如今什麼都不缺了,我們有巨大的家產,我們有別人想象不到有多大規模的大企業,我們有的是錢。只等她現在張口,她要什麼我們都給她滿足她。我們要把我們以前欠她的全都補償給她。”柳吉祥像是與妻子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嗯,我們是欠她太多太多了。”蔣鳳嬌眼睛紅紅的說,“這孩子真是命苦。以前是你堅持要把她送出去,讓她在外流落二十幾年。想不到上天可憐她,將她送到我們的身邊,可是你又對她像洪水猛獸似的,要嫌棄她驅趕她。都怪你,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好感,想不到你這樣對待她,連年底她為了至意特意到我們家,你還用她買來的水果袋將她砸傷趕走。就怪你這個怪異的老頭子。”
柳吉祥不滿地瞪眼瞧著蔣鳳嬌說:“看你剛剛還勸我說‘好事多磨,心情平靜,愛護身體,好好補償她’。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那是不知情之過。現在事情弄清楚了,她是我們的女兒我以後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