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吉祥突然哈哈大笑:“哈哈,他很忙,忙什麼?我時間還更緊呢。”
說完柳吉祥要強行直闖柳至意辦公室。顏雯雯卻不肯挪動身子讓道。
“要不這樣,您請到對面會議室稍候,我去叫柳總好嗎。”顏雯雯以商量的口氣與來訪者說。
“你這位女孩怎這麼難纏啊?我說了要見柳至意你就得隨便我意讓我進去見就是,怎那麼多羅嗦呀?”
柳吉祥顯而易見已經沒有一點耐心了,並且表示自己的不滿與憤怒。柳吉祥突然揚起右手,一個巴掌落在了顏雯雯白嫩的臉上。顏雯雯右臉上立時顯出清晰可見的紅手掌印子。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蠻不講理啊?怎麼動手打人啊?”顏雯雯手捂著被打紅的右臉,眼眶裡立時淚水盈盈。
“哈哈,打了你又怎麼樣?誰叫你偏偏不識相啊?”柳吉祥一臉的霸氣。
朦朦朧朧聽到外面有人大聲說話,柳至意勉強支撐起身子起床,走出自己的休息室。
“爸爸,是你?你怎麼來了。”柳至意招呼著。
“我剛在看城南那塊寶地,也過來看看你。呵,我差點進不來了,唉喲,腿也站酸站痛了。”柳吉祥叫苦不迭。
“雯雯,這是我爸爸,也是公司總裁。你怎麼那麼死板不通竅啊?他身體不好,你讓他在外面站那麼久幹嗎?”
顏雯雯趕緊讓開道,透過淚眼看看來訪者,又看看因剛起床頭髮蓬鬆的柳至意,自己非常氣憤但不便表露:“對不起,我不知道,請原諒。”
柳至意走過來攙扶著父親走到自己的辦公室,讓他坐在沙發上。
顏雯雯泡一杯龍井茶端到茶几上:“您老請用茶。”
“還我老我老的啊?我有那麼老嗎?我才五十幾歲呢!”柳吉祥憤怒地質問。
顏雯雯不想再說話,反正張嘴就是錯。
柳至意兩父子一定有事情要談,顏雯雯自動迴避退出。她用手捂著臉關好門出去。
“這女孩誰啊?”柳吉祥餘怒未消地詢問。
“新聘用的特別秘書,名叫顏雯雯。”柳至意介紹說。
“怎那麼不通竅啊?居然把我拒之門外呢?”柳吉祥繼續發洩不滿。
“也不能完全怪她,她還沒見過你,所以不認識你。你大人不見小人怪。”柳至意解釋說,“她碩士畢業,人漂亮有氣質,唱歌一副好嗓子,有個性有主見,很有靈性,人呢還算不錯。”
“好了,不說她了。”柳吉祥不滿地打斷兒子的說話,“說說你自己,怎麼回事,一副沒精打采有氣無力的樣子?”
“今天中午與謝嘉永喝了點酒,有點喝多了醉了,睡了一個下午。”柳至意說,“不過,現在好多了,頭也不怎麼暈不怎麼痛了。”
“你與謝嘉永那小子別太近乎了,要保持點距離。我不止一次地提醒過你,謝嘉永那小子儘管是老鄉、朋友,但你別與他走得太近啊,凡事要注意防他一手。做朋友也只能是表面上的朋友。生意場上其實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懂嗎?”
“只是我們有約在先,無論誰競得那塊土地都應該請對方吃飯。今天上午我們公司如願以償寶地得手,我就履行諾言,請他吃飯,加上我今天很開心,多喝了點,醉酒了。”
“履行諾言,哼哼。” 柳吉祥冷笑說,“有些所謂的諾言只是說說而已,根本就不值得去履行。再說呢,你還喝酒貪杯,傷身體知道不?我們總說事業金錢重要,但身體更重要。你看老爸爸年輕時身體棒得像一頭牛,但總喜歡透支身體健康,到現在已經病痛百出未老先衰了。我的兒啊,切忌身體是賺錢的本錢。”
柳至意走過來,幫父親捏著肩膀說:“好了,老爸,我知道了。我一定牢記老爸的告誡,